不说也得说。
于是裴瀚随便捡了个理由,把檀闫晗打发走:“哦对了檀小姐,方才我来的时候,檀大人说让我把你叫过去,说是有事找你。”
檀闫晗信以为真,于是屁颠屁颠跑到另一驾马车上去了。
二人终于得了独处机会,莫子言看着裴瀚一脸凝重,心中有些惶恐,大概能猜到裴瀚要做什么。
裴瀚迫不及待地问莫子言:“这下你可以放心地把实情告诉我了,说吧,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我们?你是说我和檀小姐?我们没做什么呀?”莫子言作出无辜状。
裴瀚拆穿她:“好了,别装了。我知道,恒王发病,与你有关;换言之,是你所为。”
莫子言被戳破了,只好道:“既然你都猜到了,还问我做什么?”
裴瀚的神色却肃然:“我当然是为了提醒你,你此行未免有些太过冲动了!你是不是忘记了,他可是王爷!他手里可捏着皇室的权利。”
“你真应当小心些行事!恒王此人,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心思外露,实际上隐藏很深,谁都说不准此人有什么实力。你下次再这么冲动,难免露马脚被他抓了把柄。”
莫子言却摇摇头道:“何必如此忌惮!再怎么说也是他先招惹我的,我不过以牙还牙,小小惩戒,又不是真要了他的命!难道他还真的会把我怎么样吗?”
满是一副不在意模样。裴瀚万分无奈,叹口气道:“你往后行事可要多加小心,最好在决定之前都先与我商议一番,以免后患无穷啊!”
没了恒王的拖累,再加上天公作美,几人的脚程加快了不少,一日后,众人来到了汾阳。
裴瀚和莫子言暂时没有可以直接落脚的地方,裴瀚想着去给自己和莫子言找间合适的客栈,权且住下。
哪知檀闫晗跑了过来,对莫子言道:“莫姑娘,你们初来汾阳人生地不熟,不免很多麻烦。不如你来我家和我住吧,我们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莫子言很乐意,她点点头以示同意,给裴瀚递过去一个征求意见的眼神,却看到裴瀚无奈的神情。
他也没有料到,两个往日水火不容的人,竟然已经亲近到可以邀请对方去自己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