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以后,四阿哥问:
“想什么呢?一直心不在焉的?不舍得两个孩子?虽然说太后和皇阿玛都定了,可是终究还没下旨意,你要是真的不舍得的话,爷倒是可以想想法子……”
栀蓝回神:“君无戏言,太后和皇上都说了的事儿,出尔反尔不合适。”
“那你是怎么了?”
“在太后那儿,太后和皇上都提了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皇上特地和妾身说,准备再给爷赐一新人,进府就是侧福晋……”
她话都没说完,四阿哥的脸色就变了:“时辰不早了,早点歇着吧。”
“爷,这年氏……”
本以为四阿哥是生气了,栀蓝问的很小心,而且也怕自己不小心流露出一些还没发生的情况的信息。
谁知道四阿哥竟然在笑。
“爷,您这是……”
“你在吃醋?”
栀蓝恍然,她可不就是在吃醋吗?只是她吃醋了四阿哥还这么高兴,真是岂有此理。
反正自从江宁回到京城之后,她虽然没有明说自己的感情,但是在四阿哥面前也没掩饰她的感情。
索性栀蓝就破罐子破摔了。
“是,妾身就是吃醋了,不行吗?换做任何人都会多想吧,妾身是爷的福晋这没错,宫里赐人是要妾身知道。
可是呢,这旨意都还没下呢,皇上就先和妾身提了这事儿了,对这个要进府的年妹妹是多看重啊。”
“皇阿玛看重也许是有他的想法,但是爷看重谁,爷自己心里是有数的。”
几乎没说过什么甜言蜜语,这约等于甜言蜜语了,栀蓝心里是受用的。
只是……
“可是爷,有些事儿不是咱们想着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爷自己的内宅,爷还不能做主了。”
“您自然是能做主,可是皇上对这个年氏这么上心,给了这么大的恩典,您是不是要谢恩,哪怕是做给皇上看呢,你也不能太冷着年氏了吧。
她和府里现在的钮钴禄氏还不一样,钮钴禄妹妹虽然是满人,可是进府就是一个侍妾格格。
而且虽然你和隆科多走得近,可是钮钴禄氏和隆科多的亲戚是拐弯抹角的。
听说这年氏的哥哥可是能打仗的将才呢。”
四阿哥盯着栀蓝看了须臾:“皇阿玛连这个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