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蓝心里一惊,大意了,皇上再怎么样,也不会和她说年氏的哥哥怎么样的。
面对四阿哥犀利而且灼灼的目光,栀蓝总觉得他似乎是知道什么,可是心里却又存在侥幸,觉得他应该不会知道。
定了定心神,栀蓝说:“皇上怎么可能和妾身说这个呢,爷您也是糊涂了吧。”
“那你怎么知道这个还没进门的年氏的哥哥是将才呢?”
“就……”栀蓝眨了眨眼,解释的话还没想好呢,就听到四阿哥再次开口:“甚至于皇阿玛都还没指婚呢,你就知道她哥哥是将才了?”
“皇上和太后说了的时候,妾身听了那么几耳朵。”
“当着你的面儿,皇阿玛会和皇太后祖母说这些?”
“那……自然是不会的……”
栀蓝有点结巴了,见四阿哥一副我看着你编的样子,她心里压力陡增。
“两个孩子闹着出去玩,后来妾身去找他们,回来的时候,皇上和太后刚巧说到这儿,妾身就听了两句……”
“那你运气还真好。”
栀蓝笑了笑,没再继续接腔了。
四阿哥向来喜欢阴阳怪气,他这话到底意思,栀蓝全当他就是一句感慨了。
不过被四阿哥这么一说,栀蓝刚才那些话的重点也被他打岔过去了。
于是就幽怨地瞥了眼他。
“怎么?”
虽然不知道四阿哥是不是怀疑自己了,但是栀蓝现在算是也拿捏清楚了四阿哥喜欢听自己说什么。
于是她快速在脑子里转了转,决定按照刚才的意思继续说下去。
“爷,妾身觉得您是故意的。”
“爷故意?故意什么?”
“刚才妾身说了那么多,是什么意思,您不明白啊?可是您偏偏却非要抓着妾身不小心听来的那句来挑妾身的错处。
不能因为您是爷,就避重就轻吧。”
“好啊,你还倒打一耙了,你倒是和爷说说,爷怎么避重就轻了。”
“这可是你让妾身说的啊。”
“嗯,爷让你说的,你现在可以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那妾身可就说了啊。”
她故意把姿态拿捏地妥妥的,见四阿哥挑着眉,虽然有点不屑,但是却也表现的兴趣盎然的样子,栀蓝觉得这就够了。
什么吃醋啊,小情趣这些拿捏好了就行了,别看四阿哥平时严肃的很,但是私下里很喜欢自己闹些小情绪的。
“你说。”
“妾身的意思是,先不管那个年氏的哥哥到底是什么官职,总归皇上对这件事十分重视吧,虽然说年氏代表皇上那是抬举她了。
可是皇上把他觉得对爷那么重要的一个人赐给了您,还成了您的侧福晋,她进府之后,一直冷着她,合适吗?
虽然说皇上不管皇子内宅的事儿,可是闲话什么的,皇上如果想要知道,总会传到他的耳朵里去的吧。”
“冷着不行,那你的意思?是要宠着?爷每天按时定晌去她的院子歇着?”四阿哥也没生气,反倒顺着栀蓝这话接了下来。
他这么一问,栀蓝反倒哑然了。
她是在意年氏才这么问的,可是现在四阿哥却又把问题抛给她了,那要是每天都去年氏的院子……栀蓝还不要呕死了。
不过她的沉默让四阿哥反倒让四阿哥看起来心情更好了。
“爷给你出个主意?”
“真是劳烦爷了,还要为这种事儿劳心劳力,真是幸福的负担。”
阴阳怪气好像谁不会似的。
不过要不还说人家是贝勒呢,就是能沉得住气,对于栀蓝的阴阳怪气,四阿哥是一点也没生气。
好像还更加高兴了:“之前你不是找人给府里的每个人都算过了吗?按照爷的八字和内宅人的八字,看哪天去她们的院子合适。
等年氏进府之后,也这么做,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