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其实整个人穿过来的?
白月光回来了,自己这个替身就没用了?
按说该是高兴的,可是栀蓝心里却闷闷的,按捺下不合时宜的情绪,栀蓝冷静道:“乌思道,我能信任你吗?”
“奴才愿为主子肝脑涂地。”
“倒也没这么严重,你少机会回京城打听一下现在府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栀蓝说完特地强调了一遍:“打听归打听,在没有我任何指使的情况下,千万不要擅自和府里的人联系,不要让爷知道了咱们现在的状况。”
“是,奴才这就去。”
等乌思道走了之后,黄莺不解地问:“主子,为什么不让爷知道啊?让爷知道了主子的状况,主子您才能回府啊?”
回府固然是好的,虽然充满了勾心斗角,但是吃喝不愁,似乎也不错。
可是……栀蓝沉思了片刻之后问:“黄莺,那天在花柳街后巷发生的事儿,你觉得要是从一开始就有人害我的话,会是谁?”
“回主子的话,奴婢说不好,那天的状况按说八福晋是最有可能的,可是您是临时起意出门的,八福晋就就算是要害您,她怎么就能算得那么准呢?”
当初八福晋的反应的确有点反常,栀蓝其实是很怀疑八福晋的,但是方才在贝勒府门口,八福晋和她的丫鬟的对话,听起来似乎、大概、好像又是在为自己抱不平……
所以栀蓝糊涂了。
黄莺虽然看起来有点呆呆的,给栀蓝出不了什么主意,还总是爱问怎么办,但是到底是土著古人,而且在深宅内院熏陶了那么久,也不完全是小白兔。
见栀蓝沉默不语,一副深沉的样子,再想想刚才栀蓝交代乌思道的,她不敢置信道:“主子,你该不会是……不会是……怀疑爷吧?”
收起沉思的目光,栀蓝看了看黄莺。
“主子,爷平日里对您很不错啊,爷应该不会……”
栀蓝也觉得应该不会是四阿哥,可是他的福晋出事儿了,首要的不该是找人吗?可是立刻府里就多出了一个福晋,还大摆宴席。
大张旗鼓地告诉大家他的福晋没事儿……栀蓝实在是想不明白四阿哥心里的想法。
都不笨,栀蓝心里这些疑惑,黄莺稍微想想也就明白了,她也不敢再说话了。
毕竟如果那天真的是四阿哥要对栀蓝下手的话,现在是一定不能四阿哥知道栀蓝还活着的。
因为他们还在京城附近,没走远,天擦黑的时候,趁着关城门之前,乌思道从城里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