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黄莺听到八福晋这话忍不住叫出了声。
栀蓝虽然也意外,但是却也镇定了不少,目光清冷地睬了眼黄莺,示意她闭嘴。
之后栀蓝率先转身离开了。
主仆三人走远了,黄莺再次忍不住开口:“主子,刚才八福晋那话怎么回事儿?爷给福晋祝贺生辰摆宴?可是您不在府里啊。”
栀蓝没说话。
不过乌思道小声说:“那意思就是府里还有一个福晋。”
“怎么可能,就算是宫里以为主子出事儿了,重新给爷指一个新的福晋,也没这么快啊,从福晋出事儿到现在这才几天啊,宫里可能连选人都没选好的。
再者说了,就算是指婚,怎么也要等丧期……”
义愤填膺的黄莺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迅速闭嘴了,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栀蓝。
瞥了眼小心翼翼地黄莺,栀蓝说:“府里既然有福晋,就证明福晋好好的,既然没死,又哪来的丧期呢?”
栀蓝陈述事实的语气,十分平静。
黄莺和乌思道两人小心翼翼的对视了一眼,之后还是黄莺再次小心翼翼开口:“主子,你不生气啊?”
脚步一顿,很快栀蓝就又若无其事道:“要说不生气那就是骗人了,诈一听到啊,心里的确不好受,但是现在不气了。”
“主子,您有什么事儿千万不要憋在心里啊。”
栀蓝好笑地看了看黄莺。
她没骗人啊,她是真的不气了,反正她也从来没想着要当这劳什子的皇子福晋,不过是没选择既来之则安之。
当皇子福晋有什么好,听起来是光鲜亮丽的,可是每天却也不少事儿,勾心斗角的比栀蓝读临床那几年都累。
现在贝勒府既然又有了一个福晋,那自己终于能摆脱那看似自由,其实拘束得很的四方天地。
天下那么大,她何必非要自己老死在深宅内院呢。
“趁着天还没黑,咱们赶紧出城。”
“主子,这就走了?”
栀蓝给了黄莺一个不然呢的眼神。
虽然黄莺替栀蓝抱不平,但是到底栀蓝是主子,还是要听栀蓝的。
来去匆匆,他们出了城,再次回到城外歇脚的地方。
“主子,你怎么打算的啊?”
栀蓝没着急回答黄莺的问题,先是看向乌思道,这个人长了一张和栀蓝在现代的前男友一模一样的脸,说实话一开始栀蓝对他是真的喜欢不起来。
然而经过这次的事儿,不管怎么说都是乌思道和黄莺两人合力救了自己,栀蓝是知恩图报的人。
但是这个乌思道一开始是听四阿哥的。
思量了许久,栀蓝问乌思道:“你能联系上爷吗?”
乌思道摇头。
眯着眼睛打量着他,栀蓝在判断他的话是真还是假。
看出栀蓝的不信任,乌思道直接跪下了:“回主子的话,奴才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联系爷,当初奴才被人陷害差点被杀,是爷让奴才躲了起来,直到被苏公公再次带到爷面前,爷只交代了奴才,让奴才跟着福晋,对福晋忠心耿耿。
其余的爷什么都没说。
而且奴才斗胆……”
栀蓝挑眉,示意乌思道说下去。
“而且奴才斗胆,爷一开始大概是没想到福晋您会出危险,所以也就没告诉奴才万一出事儿了怎么和府里联系。
一般没人敢在四九城对皇子福晋做什么的。”
这话倒是对的。
所以回到黄莺一遍遍问栀蓝的这个问题上,接下来该怎么办?
到底是谁想要弄死自己的,知道了敌人是谁,才好判断接下来该怎么办。
而且四阿哥的态度也是一个关键,府里还是一个福晋?但是他肯定知道自己出事儿了,但是他却像是没事人一样。
难道自己身体的原主乌拉那拉氏又还魂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