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拂过。
“衣冠禽兽。”她咬着嘴唇,娇嗔哼道。
自金寒时出事以来,两人一直忙着为此周旋,如今终于柳暗花明,苏钰才终于敢来挑逗她。
苏钰勾唇,知道她的耳垂素来敏感,故意在旁吐气道:“待解决了此事,我再身体力行的告诉你何谓衣冠禽兽。”
两人还在马车里,云嫣然怕谈话声别人听了去,只得狠狠瞪他一眼,不敢再多说,将羞红的玉颜埋进了他怀中。
经此一事她越发知晓岁月静好的不易,是时候与那些人来个了断了。
……
薛贵妃听闻此事后怒不可遏,横眉立目的瞪着薛泽,“你就是这么做事的,锦衣卫全城搜捕,你就让人在你眼皮底下溜了?”
堂堂锦衣卫使,竟然没斗过一个云嫣然,简直贻笑大方。
薛泽没有反驳,此番锦衣卫的确办事不利。
“不过一个金寒时而已,不影响大局,至少太子至今还在焦头烂额。”
“那也不行!”薛贵妃眼中闪过杀意。
金寒时本只是她打击宁王的一步棋,是死是活她还当真不甚在意,可如今他却多了一条非死不可的罪名。
薛泽闻言挑挑眉,眼中闪过戏谑的笑意,语气更是莫名,“娘娘还想杀了金寒时?”
“怎么,不可吗?”
薛泽正要开口,忽有宫人来禀,“娘娘,陛下请您去掌乾殿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