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续醒来或赶来的兽人的行动下,诺大的广干活的场很快就被打扫得一干二净,食物残骸被堆到一起,然后被兽人运到部落外的山崖边,倾数倒下。
每一个兽人都表现得热情高涨,十分自觉地认领了自己的那部分工作,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个兽人想到要去打扰青辞。
为了保证青辞能够好好休息,兽人们就连路过青辞他们的住处时,都会下意识地放轻脚步,力图不吵到青辞。
事实证明,兽人们的这一行为做的非常正确。劳累过后的青辞直接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多,最后在阵阵粥香中醒来。
戈殷端着肉粥推门走进来,一抬头便与靠在床头的青辞对视个正着,薄毯半掩在胸前,露出大片春光,暧昧的吻痕还未消去,在瓷白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惹眼。
戈殷快步走到青辞的身边,伸手把掩在她胸口处的薄毯拉上去,将那份春光遮得严严实实的。
青辞看着戈殷的动作,不甚在意地将左腿搭在右腿上,将盖到肩头的薄毯又拉下了几分。漆黑柔顺的长发从肩头滑落至胸前,青辞声音略显沙哑地:“我睡了多久?期间有谁来找过我吗?”
“大半天了。他们都很识趣,没有任何一个兽人来找过你。”戈殷朝碗里轻轻吹了口气,舀起一勺肉粥往青辞嘴边送过去。
青辞也不觉得被丈夫服侍是件不好意思的事情,她脑袋微微往前倾,张口含下手中的肉粥。
被煲的软烂的瘦肉搭配着青翠的小葱,混合着爽口的青菜,每一口下去都是一种对味蕾和胃部的顶级享受。
大量体力消耗过后,青辞确实是需要大量的能量补充体力,不过巴掌大的碗里盛的肉粥很快就被解决干净,连粥沫都没剩。
戈殷原本还想再盛一碗过来,却被青辞阻止了,理由是她已经吃饱了,还有点撑。
看着不过他一个拳头的量的陶碗,戈殷看向青辞被薄毯掩盖住的小腹,但除却平坦之外,根本看不到什么变化,要不是后面青辞还小声打了个嗝,证实此事的真实性,戈殷都要觉得青辞这是在撒谎了。
到底要怎么才能把阿辞养的白白胖胖的呢?
目光落在被喝了个精光的碗里,深陷在这个设想中的戈殷并没有注意到青辞的动作,等到漫散的视野捕捉到了薄毯的晃动,青辞已经从床上起身站到他身边了。
薄毯被当做了临时浴袍盖在身上,裸露在外的双臂随着青辞撩起长发的动作而绷起一层薄薄的紧实流畅的肌肉。
十指从墨发间滑出,赤色发带几个翻飞间便将头发紧紧束在脑后,只余一些长度不够的碎发沿着脸部轮廓自然垂着。
也随着这起着掩盖作用的长发被束起,青辞后颈那怎么也遮不住的显眼咬痕暴露在了戈殷的眼中。喉结滚动了一下,戈殷目光幽沉地看着青辞颈后被他咬出来的咬痕,呼吸有一瞬间变得沉重起来。
拉开衣柜,青辞在里头挑选了一番,最后选了一件红白相间的高领风衣,用来掩盖颈后还在微微刺疼的咬痕。
也不知道戈殷上辈子是不是什么犬科动物,怎么就觉醒了这种奇奇怪怪的嗜好,动作火热也就算了,还极为喜欢在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咬住她的后颈,像是怕她会跑了似的。
不过既然戈殷给她留下了标记,那么理所应当的,青辞也在他的颈侧留下了一个不易消去的咬痕,一场架打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真的去打架了,不然为什么会惹得身上好几个伤口。
穿搭整齐后,青辞便领着戈殷出门了。
之所以会出门,并不是青辞是个不懂得享受,只想着工作的工作狂,而是为了昨晚戈殷同她说过的一件事而作安排。
那时戈殷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想带她想回一趟他的出生地,就当做是见一下他的父母了。
戈殷这般说了,作为一个合格的伴侣,青辞又怎会不同意他这一想法呢,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