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并没有听到青辞的这一声轻叹的戈殷游了回来,蛇尾在地面上拖出长长的水痕,进到卧室后。伸手就想要抱青辞,结果却被青辞先一步制止了。
“别过来,你全身都是湿的。”现在这天气,真要弄湿了什么可不好干,青辞可不想今晚睡在湿冷的兽皮上。
被嫌弃了的戈殷腮帮子动了动,转身又游了出去。只听“哗啦”一声,沾在戈殷身上的水一下子掉落在地,把门口的楼梯弄得更湿了。
为免青辞还是不让他进去,戈殷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兽皮将头发和身上的水迹都擦了一遍。
戈殷的那一头长发积的水可不少,废了三四张兽皮,才将其擦个七分干。
白群色的长袍往身上一披,戈殷将其整理了一下,便重新走向卧室里。
因为戈殷穿不惯现代那般多束缚的衣服,且青辞也不愿将戈殷的身材露给她以外的人看,所以青辞给戈殷缝制的衣服多为长袍,往身上一裹,再绑个腰带,便是一件成型的衣服了。
重新将青辞搂进怀里,脑袋埋进青辞的发间,戈殷意足的长舒了口气。
冰冷的呼吸喷在后颈上的皮肤上,青辞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了脑袋,问道:“人也敢跑了,架也打赢了,你又在叹什么气?”
“像阿辞这么优秀的人,追求你的兽人肯定很多吧。”戈殷低声呢喃着。
青辞没有说话,而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静静聆听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阿辞你承诺过只会有我一个雄兽,所以以后追求阿辞的兽人我都会毫不留情地将他们赶走或杀死,好不好?”语气温柔的仿佛能将人溺死在其中,但其中的内容却是那般的令人后背发寒。
“可以。”对于这个问题,青辞回答得很是干脆利落。
戈殷那点小自卑好不容易得以消弭一些,青辞怎么可能会反其道而行。
“只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以后如果有不知好歹的雌性缠上你的话,你也得给我毫不犹豫的拒绝掉,一旦让我发现你有片刻的迟疑,那么……”你会死的很惨。后面这句话青辞没有说出来,她敢肯定,即便她不说,戈殷也能理解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