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期待瞬间凝固,戈殷不可思议的看着青辞,仿佛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等等,这事情的走向不对啊!不应该是阿辞今晚在床上狠狠的“惩罚”他吗?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做错了什么?
“阿辞——”戈殷拖长了音唤着青辞,赤色蛇瞳可怜巴巴的看着青辞,试图以此改变青辞的决定。
青辞丝毫不为所动,绝情道:“再说就两天。”
要不是昨晚戈殷做过火了,她又怎么会发出声来给路过的兽人听到。不论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戈殷的错,反正这个锅是给他背定了。
万万没有想到青辞居然会如此绝情的戈殷整个人都为之一颤,为了之后的幸福,戈殷脸上的表情一收,但面无表情之下,青辞还是能感受到他的那一股子委屈。
捏了捏戈殷的耳垂,青辞如是道:“我最喜欢听话的了,阿殷会听话的对吧?”
被修剪过的指甲轻轻划过耳后的肌肤,戈殷忍住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乖乖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放在戈殷身上的手往他身后的门一推,直接将戈殷整个人带进了屋里。
万万没有想到事情走向会是这样的兽人们看着紧闭的门扉,失望之色不言而喻。还以为能看到些更刺激的画面,没想到只是简单说几句话就不见了人影。
整个人被青辞抵在门上,戈殷看着离自己如此近的青辞,呼吸都不由变小了些。
虽然戈殷和青辞现在的相处方式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但每每看这青辞的这一张脸,戈殷总是会被惊艳到。
真好啊,这样的阿辞是独属他一人的。
看着又突然走神了的戈殷,青辞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往卧室走去。昨天缝的衣服还没缝好呢,趁着现在光线挺亮的,尽快把衣服弄好才是。
多少猜到了青辞的行为的戈殷倒也没有很大的失落,见青辞离开,他便也跟了上去。
阿辞说的惩罚是到了晚上,现在可是白天,他和她亲近亲近,可没有违反她所说的惩罚呢。
并不知道戈殷在打什么主意的青辞推开卧室的门,将昨天匆匆收拾起来的兽皮和针线拿了出来。
因为头发是十分珍惜的可再生资源,为了防止戈殷变秃,青辞从很早之前就找了一种可以替代戈殷头发的绒线,虽然韧性比不过戈殷的头发。但拿来缝制衣服还是没问题的。
被磨制成针的鱼骨穿过兽皮,在褐色的兽皮裙上留下细密的针脚。
戈殷伸手搂着青辞的腰,下巴枕在她的肩榜上,视线随着青辞手下的动作而微微转动。不得不说,论起缝衣的手艺,还是青辞要更加优秀些。
就像跟殷所预测的那样,外边的蒙蒙细雨开始变大了,雨水打在屋顶,发出的声音足以将外边其余的声音所遮掩住。
但这不妨碍戈殷对外边气息的捕捉。
“嘶嘶~”戈殷吐了吐信子,原本温情的神色在分析到有陌生兽人的气息后,瞬间变冷。
“动作轻些,别把人给打坏了,我可不想赔些什么。”青辞低声道。
精神力的不断恢复,也代表着她感知能力的不断扩大,屋外十米都在她的感知范围内,在兽人踏进来的那一刻,青辞便有所察觉,只不过她懒得动罢了。
“好。”对于青辞的要求,戈殷向来是百依百顺,虽然对外边趴墙听墙角的家伙十分不满,但为了青辞,戈殷还是压下了将对方直接打死的冲动。
既然不能杀,那就只好打成六分惨了。反正是对方无理在先,他这是正常防卫,谁也不能拿他说些什么。
松开搂着青辞腰的手,戈殷游了出去,呆待在屋里的青辞没有多久便听到几声惨叫声,并伴随着重物被甩飞出去的声音。
缝衣服的时候没有一丝停顿,青辞发出一声无意义的轻叹,“还真是暴力呢,戈殷。”
神色自然的仿佛自己不在暴力行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