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进步不少，看来，是这些年少了我这个政敌，不思进取了？”
张书意愤恨地一把抵过江保宁喉咙，将之捏在掌心，只用臂力慢慢将人举过头顶。
江保宁四肢上的铁链，挣扎的碎碎作响，四肢不断在空中毫无依凭地胡乱挣扎。
她艰难呻吟，“咳咳咳……放……咳咳……”
张书意不去看她，眉眼狠戾，享受着一念之间掌控她生死的快感。
外头的哥舒上章，听到里头乱响的铁链声，一头冲进来，瞬间大叫：“你干什么！快放她下来！”
“滚！”
“大哥！你要掐死她了！她不能死！”
可张书意充耳不闻。
哥舒上章突然一个健步飞奔而来，一拳打在张书意胳膊上。
一记脆响，江保宁应声落地，蜷缩在地上，边咳边笑，“哈哈哈哈哈，原来……原来，咳咳咳……原来如此……哈哈哈哈……”
“江保宁，我告诉你！就算你说得都对，预料地都准，又能如何？”张书意蹲在身，一把掐住江保宁的脸，“我也可比你想象中，更了解程培风！不管是他，还是赤蜂，只要来了，我就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他一甩手，恶狠狠将人推到在地上，道：“我就让你瞧着，程培风今日，是怎么死在我手中！”
也不知是被打地缘故，江保宁脑子昏昏沉沉，她扶着脖子，孱弱却狠戾，道：“张书意，你大胆！妄图全数消灭赤蜂、天镜司起码要五千人！历来军侯，屯兵京都城，不允过千！你，这是谋逆！是死罪！”
“哼！我现在还在乎什么谋逆！”
他一甩袖，背过身去。
江保宁视线越来越模糊，整个人从心底抽发一阵阵痛楚，瞬间又蔓延到四肢百骸。
突然，她蜷缩在地上，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嘶叫，整张脸仿佛被掰扯开又重新主张，铁链被她扭曲的身体，晃得铛铛作响。
哥舒上章看着浑身抽搐的人，不自觉叫道：“大哥！她……江保宁！”
此时，张书意也听到不正常的铁链声响，猛地一掉头，只见她手指如厉鬼一眼四处抓着，一大口血猛地喷出来，黏得半张脸都殷红吓人，哧哧哼喘着气，却如被人掐住喉咙般，喘不过气。
“江保宁！你别耍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