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浅笑答:“只是这几日太累了,我毕竟和旁人不同,那些大夫看不出不也是正常吗?以后有千殷在,自然不用担心。”
说着,就将脸埋进那人怀中,双手环住曾视自己为无物的人。
她心中冷笑一声:兜兜转转,尊长啊尊长,你不还是沦在我川禾裙下?
想到此,她不禁有些得意。
一双手,缓缓的从程培风腰间挪到脖颈,又浅浅划过他刀刻般没有一丝多余皮肉的下颚。
多少次,她隐隐在江保宁的触感下,感受过那人脸庞,拥抱过那人坚挺的脊背,又有多少次,她在暗角中嫉妒愤怒得发疯!
同样是这具躯体,凭什么是川禾时,你对我弃如敝履,凭什么是江保宁时,对着我,就可以施以情欲,寄给关爱?
川禾暗暗较着劲,眉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
她一咬牙,眉眼流转,口中浅浅呼出春气,将自己的脸与那人耳朵贴得极近。
川禾学着除夕之夜,程培风的做法,浅浅伸出舌尖,缱绻地在那人耳垂挑弄两下。
程培风只觉得耳边一整酥麻,而那酥麻又在对方红舌的搅弄下,迅速燎遍全身。
他压着小腹中的躁动,欲拒还迎,明明脸颊追着那黏糊的温润,嘴上却说着:“阿宁,不要捣乱!”
川禾俯在他耳边,魅惑低声道:“二哥哥,不喜欢吗?上次,你明明也是这般对阿宁的啊?”
程培风耳朵追着她的气息,略低沉的声音如致命迷人的毒药,引诱着他,也引领着他。
他微微阖着眼睛,半转过脸,只用身体去寻找对方,沙哑的声音问道:“喜欢……阿宁,你何时学得这么好了?别调皮了好嘛?”
川禾极力循着江保宁生活过的痕迹,言辞间,不经意流露出,我就是江保宁的信号。
于是,她一边引领着程培风的手环上自己的腰,一边与之交颈,撒娇道:“不,不要。终于庄霏走了,二哥哥,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对嘛?”
“阿宁,别提别人……”程培风的双手,紧紧圈着那人,头却埋在那人脖颈间,语气中多几分清醒。
他艰涩道:“阿宁,我不敢贪心……庄霏的事,你等等我……”
川禾察觉到对方的抽离,心下明白,庄霏一直是横亘在二人之间的心结。虽川禾觉得这心结莫名其妙,不就是程培风娶了一个女人,但那女人不是他心之所爱;再说,男人三妻四妾向来正常,何况他一个尊长?
但川禾仍旧立马调转话头,将软软娇躯窝靠在程培风怀中,听着那咚咚咚的心跳声,既羞涩又嫉妒,只道:“二哥哥,我等你,一直等你……身心只属于你一个人,从前是,以后也是……现在……”
说着,川禾微微仰起头,目色含波,春晓之花般惹人怜爱。
“现在……也属于二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