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歹毒到要让我的女儿丢了性命!”
陈氏的嗓子都已经哑了,她几乎嘶吼出来最后一句话,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下,她将自己的身子稳住,想起方才颜月月被抬出来时苍白的模样,便心头都在滴血,她的女儿何时受过如此委屈与折辱。
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狼心狗肺的东西害的!
“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吗,”陈氏冷笑一声,“无论月月如何,我今日都要给你把话交代明白了!”
“你这贱骨头只能是庶女的命,我从母家带过来的嫁妆都是给我的女儿的,你休想沾染分毫!”
陈氏母家是齐地第一富商,她的嫁妆数额堪比嫡公主的陪嫁,甚至还要高出数倍,颜姝已经说不出话来,她承认,自己是打了那嫁妆的心思。
“母亲,母亲!”她哭喊着想去抓陈氏的衣摆,却被踢倒在地。
“不仅是我的,承元公府之下的田地房屋我也是要给我的孩子,就算是还有剩下的,也绝轮不到你,”陈氏的目光冰冷,对吴妈说道:“吩咐管家,从今日起,颜姝的吃穿用度全都变为正常府邸之上庶女的份例,将她的女夫子都撤了,总之从前超过的,全都拿回来。”
她的步子顿住,几乎咬牙切齿,“不,还要将她关到房里,不许外出,一日只许给一顿吃食,我的月月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便放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