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闫岸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防止再次睡着。
她依旧没有使用回血小药丸,只是想试一试能不能突破身体极限,顺便撑到天亮。
在上一次使用完小药丸之后,右手手臂的枪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现在对她健康值影响最深的就是饥饿诅咒,天亮之后诅咒的效果应该会像之前那样削弱不少,到时候就会好很多。
“你们讨论什么呢?”闫岸走过去,问道。
“闫岸,你现在现在脸上很差,健康值太低了……”安尔没有接话,实在烦躁,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冷,最后眉头皱得跟个麻花一样,直接抓住了闫岸的手腕,“手这么冷……你是有自虐倾向吗?硬撑什么呢?有药不用?”
说罢安尔钳制住闫岸的两只手,冷着脸便准备从背包里拿出回血小药丸塞进她嘴里。
“安尔,你冷静点……”闫岸退后一步,又挣脱不开,属实无奈,只好叫范绸和阚丹立过来帮自己,“范绸,丹立,你们把她拉过去,我自己有分寸的,又不会把自己饿死。”
“我刚醒,你们就别总折腾我了,先来谈谈正事。”
阚丹立撇了撇嘴,觉得这人太大惊小怪了,你看看闫岸自己都没说什么。
于是抱着看戏的态度,她笑嘻嘻地抬手,准备用手臂弧住安尔,可过程中没把自己和安尔的身高差考虑进去,动作直接落空,手臂只够搭在安尔另一肩上的一半,脚还下意识踮起来了,当即愣住。
“……”安尔收回手,瞥了一眼阚丹立,见闫岸软硬不吃只好作罢,于是转手就把小药丸怼进了阚丹立的嘴里。
阚丹立确实也得补补,她的健康值没比闫岸好看多少,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态度。
阚丹立把药卡在喉咙处,面色不爽,吞也不是不吞也不是:“……”
又来,这是第二次了。
“这可是安尔的一片好心,吞了吧,别浪费。”闫岸笑眯眯道,看热闹不嫌事大。
阚丹立冷哼一声,后槽牙嘎吱嘎吱地咬起来。
这小药丸的味道其实不怎么好,甚至可以说是难吃,透着一股子樟脑丸夹杂卤味香料的味道,但每次阚丹立吃它总喜欢嚼,从来不整颗吞,跟吃糖豆似的。
“……咳,不是说谈谈正事么?”范绸卑微地举起手,“我们刚刚在说今晚值班的事,还有明天的安排。”
闫岸很满意范绸能把主题拉回来,点点头示意他开始:“好,你来说吧。”
范绸清了清嗓子:“维维尔叫了几个抗性比较强的兄弟轮流值班,他们就守在屋外,如果有突然情况会放烟花……喏,就是阚小姐做的那种。”
“关于明天的安排……哈哈,我们其实还没决定好,因为你不是还没醒嘛,得交换交换信息才好下结论。”范绸挠了挠头,装模作样地打着哈哈。
安尔挑眉,懒懒地靠在窗边,手支着下巴,一本正经地听着,他们其实对明天的安排基本毫无头绪,只能暂时想到可以去各家各户串串门,增进增进感情交流,然后顺便去莉莉娅那边看看。
闫岸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交换信息啊……那我就先说说我离开之后发现的事吧,你们那时候正跟岛民打得热火朝天。”
范绸表情严肃,指出用词不当之处:“不是打得热火朝天,而是被打得到处跑。不过如果不是安尔她拦住我们,我和阚小姐真就没忍住上去干了……”
“你们做的很好,避免跟他们起冲突就是最好的选择。”闫岸先肯定道,然后顺便把她在海边听到的天欲凉和保利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讲了出来。
“怎么样,你们有什么想法么?”闫岸挑眉。
这时,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天欲凉为了某个任务,想对伏神下手。
范绸完全不理解:“他怎么跟伏神起冲突了?……他这是想搞队长吗?比赛失败了咋办?那他不就没有队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