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
温瑾昀想去找人帮忙,就得先把人安抚好,否则他根本走不开。
事态紧急,他一时找不出什么能哄骗住她的幌子,只能照实说。
“公主,柳嬷嬷没有同你说过癸水么。”
慕辞抽噎着,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兔子,鼻头红红的,两只眼睛也红红的,肩膀一抽一抽地问。
“癸水……癸水是什么,我只……只知道糖水……”
温瑾昀眉头深锁,脸色越发严肃。
他很想亲自问问柳嬷嬷。
如此重要的事,怎么不和公主说清楚。
他又试探着问了声,“月信呢?”
慕辞气疯了。
她哑着嗓子,凶巴巴地低吼。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都要死了,痛得快要死了……不想喝糖水,也不要什么信,我要出宫!”
她痛得将脑袋埋进被褥里,呜咽着大哭,“我要阿护,要嬷嬷,温瑾昀,我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呜呜……”
她到现在还深信自己是中毒了。
温瑾昀一时半会儿跟她说不明白,只能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
“公主,臣以性命担保,你不会死,这是女子必经之事,臣不好细说。”
慕辞抬起那满是泪痕的小脸,可怜巴巴的,又有些凶狠。
“我不信!除非……除非你发誓,若我死了,你也要给我陪葬!”
闻言,温瑾昀的嘴角不可察地抽动了两下,有些哭笑不得。
但,在小公主话落后,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发了誓
“好,臣为公主陪葬。”
慕辞这才肯放他离开。
实则,她也真的没什么力气拽他了。
温瑾昀离开后没一会儿,门开了。
慕辞以为他回来了,正要开口唤他,外头那人开口更快。
“瑾昀哥哥?”
这声音……
慕辞不自觉地抓紧了被褥,眸色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