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是县学,何时轮到你带人搜查?”
“正是先生让在下来的,章公子还有什么要说的?”吕蒙之得意道,给手下人使了个眼神,两人按住了文逸的小厮云朗,剩下的几人如同串通好了一般进了文逸房中。
“你们是何人?”文逸惊慌的声音从房中传来。
章曈瞪了吕蒙之一眼:“二叔是清正之人,就算搜查也断不会行此般无礼之举。吕三公子所为,我必如实告知二叔!”
吕蒙之淡笑没有回答,仿佛一定会从文逸房中搜到一般。
“吕学子,找到了!”一名小厮拿出了一个布包,里面包着的正是那方砚台。
文逸也被人架了出来。
梳洗好的沈沨进了拱门,看到院中一幕也是一惊:“这是做什么?”
“文逸昨夜偷窃先生砚台,人赃并获,跟在下走一趟吧。”吕蒙之得意地瞥了一眼章曈,将文逸带走了。
“沈大,文逸昨日可曾去过?”章曈拉住沈沨问道。
“自是没有!”沈沨亦是焦急,“昨日相别之后,文逸早就醉得不省人事,还是你我二人送他回房的。”
刚被放开的云朗亦是焦急:“昨夜侍候公子喝下醒酒汤之后,因为担心公子,我一直守着夜,我可以打包票公子的房里从未有人进出!”
章曈一百个相信他们两人,连忙拉着沈沨和云朗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