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玄正在帐中着急的走来走去,忽听军士来报,说青乌道长他们得胜回营。李崇玄听了大喜,带着孙计星出营迎接,当晚,在营中大摆筵席,与二人庆功,马芳吃了青乌道人的丹药,也好了很多,在席间还敬了青乌道人一杯酒。几人喝罢庆功酒,相约明日去取金城关。
次日,苏格里因为福禄寿喜四将丧命,正在厅上烦恼,忽听军士来报,南军已来到城下,是战是降,特情主帅决断。
苏格里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说道:“你等且先守好城池,我去去就回。”
说完,转身进了后堂,军士不敢搭话,只待去守城。苏格里进了后堂,见了夫人,悲怆地说道:“夫人,今大势已去,我等无力回天,我世受国恩,虽才短智浅,尚知忠义,今城破,必然受辱与贼,倒不如尽节于堂前,以全大义。”
苏夫人听他这样说,刚烈道:“夫君能有此心,也算是古今伟丈夫也,妾身虽属女流,亦愿尽忠,随夫相游黄泉。”
二人说完,抱头大哭,惹的身边的人无不下泪。哭完,苏格里把后事嘱托了一遍,就与夫人双双自尽。
下人见主丧命,就报于了守城军士,守城军士听说主将丧命,一个个都失了斗志,遂打开城门,降了南军。
李崇玄进城,一面张榜安抚军民,一面厚葬苏格里夫妇,又命人在牢里放出了田炳辉,待清算了户籍库藏,粮食财务,犒赏了三军,把剩余的粮食分与百姓。率军直奔北寒王帐而去。
这一日,布真王升帐坐朝,几个老臣抱着金城关失守,苏格里阵亡的奏章慌张的上殿来,布真王一听,差点在王椅上晕死过去。吓得近侍直掐人中,才缓了过来。
苏醒之后,布真王问帐中大臣,可有退敌救国之策,众大臣一个个闭口不言,呆立在哪里。气的布真王大骂奸臣。这是,忽见一个布衣老者跪在殿角。
布真王止住怒气,走下王椅,问布衣老者是何人,让他起身回话。
听了布真王的话,那老者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布真王定眼一看,原来是老相吕材,忙问道:“老丞相今日上殿,可是有退敌救国之策。”
吕材答道:“王主,事到如今,为臣那还有什么妙计奇策,只是替王都四十万民众求个活路,恳请王主开城纳降,使民众免遭兵戈荼毒。”
吕材刚说完,布真王大怒,骂道:“吕材老匹夫,国家危急时刻,不思退敌救国,反来说此不祥之语,蛊惑人心,如此奸臣,不斩不足以平王愤。”
说罢,吩咐卫士,把吕材斩在了午门,并悬首示众。百姓见布真王斩了老相吕材,无不伤心落泪。
李崇玄在军中听说布真王斩了老相吕材,知他已经失了民心。北寒国此时如风雨中的飞蓬,飘摇欲坠。
不止一日,南军就来到了王都之下,在孙计星的建议下,采取了围而不战,先礼后兵的策略,派人先去劝降布真王。
王帐里,布真王接见了南军使者,脸色难看的听着南使说着顺天应人的话,南使有大军撑腰,讲话自然是有理有据,神态意气风发,北朝众臣虽然气愤填膺,却也只好强忍心头火。
南使说完,就请布真王裁决是降是战,布真王气的脸皮发紫,但也无可奈何,只好使用缓兵之计,先送南使去驿馆歇息,他与众臣商议后,再生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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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走南使,布真王问大臣,是降,还是背水一战。一霎时,朝臣降战争成了一片,甚至还大大出手,布真王见此大怒,抽出宝剑,把龙案砍去了半片,拂袖离朝,留下大臣在哪里面面相觑。
来到内宫,王后见他怒满面,问他何事气愤,布真王把南军兵临城下的事说了,本以为王后会害怕,不想王后淡定的对布真王说道:“王主,这北寒众人皆可降,唯我主你不能降。”
布真王问道:“为何众人皆可降,寡人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