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道:“王主试想,众人降后,仍不失封侯拜相,于他们无甚要紧而我王若降,必饱受屈辱,甚至性命难保,倒不如你我夫妻自焚于祖庙之中,也好过受辱与贼。”
这话一出口,引得布真王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转面拭泪,吩咐太监宫娥准备柴火,自己要与王后自焚于祖庙。
太监宫娥听了,都伏地大哭,在布真王严命之下,只好掩痛去负柴。布真王和王后穿戴整齐,挽手走进祖庙,拜了祖先,便双双自焚在祖庙之中。
可怜一代君王,自焚于火海之中,空把一座豪华墓室,留与后人凭吊感慨。
大臣见内宫火起,纷纷冲进后宫,刚进宫门,就听太监说王主已经自焚,百官顿时悲痛欲绝,有忠心的,当场自戕。
一时间,北寒国中群龙无首,乱做了一团。南军的内应早把消息传到了军中,李崇玄等人听了大喜,孙计星又写了安民告示,让人投进城中,城中军民一看告示,大开城门迎接南军进城。
李崇玄等进了王都,先救了布真王自焚的宫殿,捡出了布真王和王后的骸骨,以国礼厚葬。紧接着找出了北寒国的户籍地策,清点国库粮仓,大分金银粮食与军士百姓。
正在庆功之际,田炳辉押着北寒国的王亲贵胄来到席前,询问李崇玄怎样处置。见一帮锦衣玉食的王亲跪在哪里,一个个失去了贵族的雍容华贵,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李崇玄怒上心头,下令全部斩首。
马芳见李崇玄如此凶残,劝道:“王爷,这些人不过是一些无用的俘虏,将他们囚禁也就是了,何必刀戮其首,造次杀业,这于国主仁慈之道不合,还请王爷三思,饶恕他们。”
马芳说完,李崇玄道:“将军不知,这些人乃北寒贵族,若不斩草除根,他日定会卷土重来,为防后患,当用此血腥手段,我意已决,君不需再言。”
说罢,一摆手,这几百贵族,尽丧在钢刀之下,尸堆如山,血流成河,见者无不惊骇。
当夜,马芳出城,在军营中宣读了犒赏三军的圣旨,军士无不欢声雀跃,大呼国主万岁。
第二天早上,马芳又宣读了让李崇玄进京受封的圣旨,李崇玄接了圣旨,回到王帐,派人请来了孙计星,青乌道人,火光头陀,向他们问此事该如何决断。
不一时,三人来到了王帐,与李崇玄行礼坐下,李崇玄急不可耐的问三人,他此时该如何应对。
只见那三人神色自若,孙计星站起来劝李崇玄道:“王爷不必忧虑,我等早为王爷想好了妙策。”
李崇玄一听有妙策,急忙问孙计星,是何策,孙计星笑道:“王爷,你大可领旨去帝京,向国主讨要大量金银珠宝,然后以游览为名,去到南方,招揽奇人异士,等日后举事时,南北呼应,届时,社稷江山,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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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计星说完,李崇玄一脸不悦,说道:“我去南方,那北地该当如何,难道说我的多年经营,就此化为乌有。”
见李崇玄不悦,孙计星道:“王爷回朝,可请旨召回马芳,田炳辉,安插咱们自己的亲信镇守北寒,如此,何愁大事不成。”
经过孙计星一番解说,李崇玄茅塞顿开,喜笑颜开,立马吩咐军士收拾东西,骑快马赶赴帝京去了。
李崇玄走后,孙计星就代管兵符帅印,连马芳田炳辉都要听他的号令。他传下令来,把原来镇守北疆的军士和征北的军士合兵一处,同归一人统辖。这样一来,马田二人的兵权被孙计星给解散了,他们如同虚设。
马田二人哪知孙计星的阴谋,只当是天下一统,只待回朝受赏,又能想到,这看似结束,实则才是刚开始。
北寒平定半月后,天气忽然转冷,一夜之间雪下得如同顷盐一般,足有三尺来厚,南国军士皆衣甲单薄,不敌风寒,个个想家思乡,怎奈搬师圣旨就是不来,一时,怨气冲天,隐隐有不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