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么需要,可当面讲来,朕定准奏。”
马芳答道:“国主,臣要举荐一人作臣副将,望国主恩准。”
李思玄忙问道:“不知爱卿要举荐何人?”
马芳道:“此人乃是吏部尚书田文若之子,朝阳关参将田炳辉。”
站在殿上的田文若听这话,心头一沉,心里暗自思忖,此战凶险万分,一不小心就有杀身之祸,偏偏的这马芳又举荐了自己的儿子,这该如何是好,不去吧,显得自己不忠心,难免会被国主猜忌,去吧,又怕性命难全,正在两难之间。
忽听国主说道:“田卿家,田炳辉乃是你子,你看如何?”
这一问,田文若如雷贯耳,浑身一抖,瞬间又恢复正常,不亏是久历朝野的练达之臣,见他神色自若道:“启禀万岁,小儿能为国效力,老臣求之不得。”
听他这样说,李思玄大喜,忙吩咐黄棠传旨,让兵部点兵,即日出征。
这样过了三日,兵部来报说,兵马粮草具已完备,只等国主下旨,便能出征。李思玄听了兵部的报告,吩咐礼部设国宴,与征北大将军马芳践行。
马芳头戴金盔,身穿锁子鱼鳞甲,腰挎斩将刀,足蹬乌云履,端的是仪表堂堂,威风凛凛。一路走来,众人皆夸他是人中龙凤,盖世无双。
国主李思玄站在席前,举着酒杯,要与马芳践行,马芳快步来到席前,双手接过御赐的践行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甚是慷慨。
看他喝完,李思玄又拉着他的手来到三军面前,说了些鼓励的话,三军皆大呼万岁,声音如虎啸龙吟,振奋人心。
一切完毕,马芳辞了国主与众人,率领三军浩浩荡荡的出了帝京,往朝阳关开去。
大军来到郊外,正行之时,就听哨兵来报,说老丞相王载在长亭中等着将军。马芳一听,不敢怠慢,忙下了追云驹,快步来到长亭,见了王载,倒身下拜,口称道:“王伯父病体转好否?”
王载躺着榻上,摆了摆手,让他免礼。马芳起身,王载说道:“侄儿,你此去出征,伯父有几句话要嘱咐你,你要细听。”
马芳垂手听教。
“北境之事,错综复杂,你去,于国于家,都是重担在肩。不管如何,一定要保全自己,见事不妙,速速逃走。伯父的话,你记住了没有。”
马芳虽然不解,但还是答道:“多谢伯父教诲,侄儿记下了。”
说完,王载也与马芳饮了三杯酒。马芳告辞走了,王载满眼担忧的看着北境方向。
也非一日,这天大军就来到了朝阳关,马芳给田炳辉传了旨,封田炳辉为威远将军,命他随军出征。田炳辉不敢违命,忙交割了事物,辞别了韩总兵,随军出征了。见他红袍金甲,跨马提枪,也是威风八面。
远在雁南州的李慕玄,听说出兵北寒的事后,也是担忧了好几日,这几日,李慕玄也不题字买画了,惹得一众买主个个神情激愤,骂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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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
这样又过了几天,李慕玄忽然想通了,自己现在是个平头百姓,国家大事自有二哥与朝中大臣操心,自己想那么多干什么。这样一想,霎时就恢复了正常,继续买画,不管国事了。
大军一路行来,历尽风霜,大约有两月有余,才到了北境军营。镇北王李崇玄早得到了消息,他与孙计星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
马芳他们来到北境,李崇玄立马就设宴款待,犒赏三军。军士行军日久,早就疲惫不堪,李崇玄这一赏,让三军是感恩戴德。
朝廷之兵和北境之兵合在一处,总共有四十万,全归镇北王李崇玄统辖,征北大将军马芳为正印先锋,威远将军田炳辉为副先锋。监军孙计星为军师,就要兵出天南国北境,讨饭北寒国。
北寒国,因万魔教的缘故,布真王还不知道天南国出兵的事。整天躲在深宫里,与他的王妃黏黏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