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恰好接上靳海川。丁建峰让出驾驶位给靳海川,因为他还要打几个电话,找警局的熟人帮忙照顾陆辰星。
很快联系到人,拜托了几句挂断电话。这才跟靳海川细说事情经过。
自从听到这个消息靳海川的脸一直紧绷着,但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脸色登时阴沉的可怕,痛得心肺都颤抖起来,又万分庆幸,幸好她没事。
靳海川沉默片刻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查,一定要查清楚究竟是谁做的。”
他俊脸清白交加,双眉紧蹙像要拧出水来。内心的痛和愤怒如惊涛骇浪就要冲出胸臆,直觉此事绝不是偶然遇到,很有可能是冲他来的。商场上争也好,斗也罢,阴谋阳谋他都能接受,输了是他技不如人。可是竟然不惜用这么卑鄙无耻的手段对付他心爱的人,不管是谁绝不能容忍。
靳海川心急如焚抿紧唇一言不发把车开的飞快,丁建峰不得不出声提醒:“再急也要注意安全,星星已经在警局不会有危险了,后面的事就靠我们了。”
靳海川点头稳住车速,这才哑声说:“不管查到谁?绝不轻饶。”
丁建峰却皱了皱眉没有回应他。
陆辰星坐在警察局的办公室里,对面的警员循例问完了口供,一个三十多岁的女警给她倒了一杯水温声软语的安慰她几句。该问的都问完了,几个警员分头调查取证去了。留下女警陪着她。
陆辰星此时害怕的是那个男子有没有伤到要害,刚才警车和救护车一起到达,那个男人被抬上救护车,她被带上警车。并不知道男子究竟伤势如何,如果重伤不治就麻烦了。被判防卫过当将会面临牢狱之灾,她该怎么办?
陆辰星惶恐的问女警:“他的伤怎么样?”
女警看着面前衣服上沾染血污的小姑娘面露同情之色,和蔼的安慰陆辰星:“别怕,看刚才的出血量还不至于就要了他的性命。”
跟去医院的同事还没有反馈回最新的消息,但不妨碍她的职业判断能力。刚才听陆辰星的供述小姑娘明显是受害者,虽然还没拿到其他证据不便发表意见,作为女人内心的柔软让她心生恻隐。
她拿来药箱帮陆辰星简单处理了一下手上的伤,好在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