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峰来的比陆辰星想像的要快。可当她看到先进门的是靳海川之后先是惊讶,然后着实鄙视了一下信用至上的丁建峰律师竟然没信守承诺,可转念又想起来他其实并没有向自己承诺什么?
两个人见到陆辰星还是颇感安慰,虽然脸色不怎么好,略显狼狈。却夜没有被吓到六神无主。当靳海川红着眼把她搂进怀里的时候,她还下意识的推了下:“你赶紧回去,让他们知道就糟糕了。”
“还有心思理这些,你没事就是最好。”靳海川心里早就被撕裂般的悔不当初,看着面前女孩衣襟上的斑斑血迹,手上包扎的纱布和惨白的脸他的心一揪一揪的痛。他迅速检查一下她身上的伤。手上两条伤口,简单处理过,已经不流血了。腿上几处青紫并没有流血的伤痕,他怀疑她身上还有伤痕,只是当着大家的面不方便查看。
旁边女警了然的说:“我给她检查过了,身上没有伤口。”靳海川点头道谢小心的捧着陆辰星的手。
“痛不痛,吓到没有?”
靳海川帮她理了理凌乱的长发万分庆幸,庆幸她没有受太大的伤,还算完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否则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有点。”陆辰星老实回答,刚才又惊又怕都没感觉到痛,现在他们来了心安定下来,这才感觉浑身都痛,伤口尖锐的痛,浑身散了架似的没有一丝力气。她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怕这次会牵累他,然而此刻终究是最需要他温暖怀抱的安慰。
案子的事全权委托丁建峰处理,靳海川只负责在这里陪伴她。
因为案子还没有取得其他证据,光凭陆辰星一面之词不能得出无罪的结论,陆辰星还是嫌疑犯,不能办理取保。
丁建峰警局的朋友帮陆辰星找了间休息室让她暂时休息。陆辰星又困又乏也就不再挣扎坐在沙发上倚在靳海川的怀里休憩。只是记挂那人伤势结果,硬撑着不肯睡一会儿。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那个女警来告知他们受伤的男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失血过多还在昏迷中。陆辰星终于松了一口气,心力交瘁的伏在靳海川怀里安心睡着了。
陆辰星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睁眼发现还在靳海川怀中。原来这半夜靳海川就这样一直抱着她,怪不得睡得这样安稳。可是打量周围环境明显不是派出所休息室的沙发。倒像是酒店的床上。酒店!床上!
陆辰星眨眨眼一骨碌从靳海川怀里爬起来:“怎么,他们放我出来了?我没事了吗?是不是那个人招供了。”
“是,你没事了。”靳海川活动一下麻木的双臂,心疼的摸摸她的脑袋告诉她事情的进展。她刚睡着不久,去事发现场调查的警察就回来了。他们调取了附近的录像,发现这两个人跟踪陆辰星好几天了,直到今天才找到机会下手,显然是有预谋的。虽然受伤的劫匪还没招供,逃跑的那个也还没抓住。但是陆辰星是受害人的事实已经确定。于是便让他们先回来了。靳海川见陆辰星刚睡着不忍心叫醒她,把她抱上车也没回她的住处。而是到酒店订了间房。
陆辰星明白因为丁建峰还在,他们还有很多事要商量着处理,自己的小房间实在太狭小,只能住酒店。
陆辰星原本就是心大的性格,知道自己不用担负伤人的责任,差不多就恢复原样了。见靳海川眉头紧锁反而安慰他说:“别担心,我可是占山为王的,这么点小事可吓不倒我。”
靳海川闻言笑了笑,他不是担心她受此惊吓恢复不过来,而是担心幕后主谋得不到惩罚,不能为她讨回公道心里愧疚。
他和丁建峰考虑过,即使追究下去也未必能找到真凶。对于幕后主谋花点钱找个替罪羊太容易办到了。
果然清醒过来的抢劫犯招出了一个人名。当天抓获的另一名抢劫犯也供出同一个名叫穆见深的人,说是穆见深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把陆辰星抓来关两天吓唬吓唬,并不承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