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皖说这些话时,眼睛都在发光,那星星点点的光就是世间最美的风景,而她这一刻的模样也深深地刻在了每个人的心目中,美得动人心弦。
阮清浔郑重地看着她,像是起誓发愿一样,“我们一定能做到,我定当竭尽全力。”
她们的名字会绑在一起,在世间每一个角落熠熠生辉。
调过来管事的陈二实时过来破坏了这种气氛,他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阮姑娘,那个爬虫到处爬,那个夹子抓得人痛死,您快去看看吧。”
“其他的都送来了吗?”
陈二忙不迭点头,“送来了送来了,那些硬壳子和破夹子都送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荆皖一脸疑问地同时,不忘调侃陈二,“陈二,你不愧是做了管事啊,敢催你的主子了,小心扣你月钱。”
陈二虽然表面圆滑,但是足够机灵忠诚,他们对他也就宽松了些,起了重用他的心思。
陈二知道荆皖是在打趣他,连忙笑着讨饶:“小的不是着急了吗?该打该打,要是主子瞧得上我这点月钱,尽管拿去买盒香粉,也是小的孝敬您们。”
有的人说奉承话,只会让人想吐,有的人说奉承话就是觉得心里舒坦。
“算了算了,香粉留给你娶媳妇吧,陈婶可是让我给你相看媳妇了,你可多存点钱,别让人家跟了你过苦日子。”
这下陈二羞红了脸,“您们就别打趣小的了,我也真是可怜,在厨房被大夹子夹,在这里又被欺负。”
阮清浔笑着制止他们,“好了好了,你们别贫了,我去给你们弄好吃的,等着吧。”
刚出门,阮清浔装作不在乎地问:“陈二,我让陈小妹跟着荆主子去京城,你心里可有怨言?”
陈二机灵就机灵在能分清场合,他知道这是很认真的问题,不敢造作。
“小的没有怨言,是阮主子瞧得起我家小妹,才让她去京城,这些日子对她悉心教导,还对我爹娘多番照顾,提拔我和我哥,我没有怨言,只是对妹妹愧疚,等她出宫,我定细细补偿她。”
阮清浔没说的是,是陈小妹自己要求进宫的,她说自己够机灵,家人也全在荆家,不用担心她不够忠诚。
阮清浔问她为什么,她说,她想让家人过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