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院的隔壁,对外说是江晚表姑,看两个年轻人生活不方便,特意过来帮忙的。
江晚这两天心里还在疑惑,谢子州不是那啥没问题吗?怎么明知道她身上干净了也没啥动作。
难道是他这两天刚开始上班,什么都还没理清楚,身心有些疲累?
江晚的疑问在元旦过后第六天得到了解答。这天,谢子州让她送了点材料去花城的洗衣机厂家。
花城洗衣机厂现在正在生产的正是谢子州之前改造出来的全自动洗衣机。谢子州正式入职的第二天就过去做了点技术指导,当时带着江晚,所以那边的人也很熟悉她,非要带着她参观洗衣机的制造车间。
好几条生产线走完,江晚累得筋疲力尽,本以为可以回科研院了,又被热情的洗衣机厂宣传干事拉着讨论了一番时下的服装和打扮。
到最后,江晚丑陋的棉袄里套的是杨干事强烈推荐的一条布拉吉裙子,裙摆还塞在了棉裤里。
就连脸上都被杨干事给鼓捣着做了个保养,修了下眉毛,还抹了点红嘴唇。
回到科研院家属区,正赶上家里帮忙的李表姑出来,看到江晚后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姨母笑,“江同志回来了,谢工正等你吃饭呢。”
对哦!江晚垂头看一眼饥肠辘辘的腹部,洗衣机厂杨干事那么热情,连价值不菲的布拉吉都送,怎么就没有给她准备一顿饭,哪怕是一碗面条也行。
到这儿,江晚不难猜出,今天下午到现在的一切应该都是有人安排的。
能够为她这么用心,那个人是谁,答案呼之欲出。
推开家里大门,悠扬的乐曲声声,音量不大,关上门就都关进了屋里。
谢子州站在餐厅门口,白衬衫、黑裤子,身姿挺拔、眉目如画。
江晚发现,屋里很暖和,暖和得她都想把外面的棉袄和棉裤脱下来。
谢子州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红玫瑰,幽深的目光定在江晚的脸上,一步一步越来越近。
“晚晚不觉得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