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不觉得热吗?”
江晚当然觉得热,她大概能猜到谢子州这半天都做了什么。
之前科研院就商量着弄什么暖气设施,家家户户又挖又敲的,上午也才差不多还原,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通了暖气。
江晚脱了外面厚厚的棉袄,在谢子州期盼的眼神下还是如了他的愿,脱了棉裤,放下了布拉吉的裙摆。
为了衬这条裙子,江晚还借着弯腰脱棉鞋的时候换上了一双中跟皮鞋,再次起身,袅袅婷婷走向了谢子州。
谢子州有些怔愣,傻傻地看着江晚越来越近,直到她的手臂勾住他的臂弯,他才反应过来,把手里的那支玫瑰花递了过去,“晚晚,你真美!”
“裙子是你买的吧,这妆容也是你让人给我画的。”
“你不化妆也美。”谢子州求生欲还是很强,牵着江晚来到餐厅。
餐桌上是他不知道从哪淘来的红酒,用高脚杯盛装着,旁边浅口白瓷盘里是煎好的牛排,旁边还用虾仁摆出了心形,桌上……
桌上点了红烛,对!就是那种结婚用的大红蜡烛。
大概是江晚的目光在蜡烛上停留得太久,谢子州有些局促地解释:“我也知道白色蜡烛浪漫,可是那个……不太吉利。”
江晚倒也没想过吉不吉利,就是觉得这样搭配有点奇怪。不过,一个男人能够为你用心至此,其余并不是太重要。
谢子州准备的还不仅这一点,桌上还放了个首饰盒子。江晚才刚刚拿着玫瑰花坐好,他就拿了首饰盒子单膝跪地,“晚晚,我小时候跟外婆生活过几年,她经常给我讲女孩子喜欢怎样的浪漫。现在我不能一一为你做到,但以后一定会给你补全。”
盒子打开,是一个细细的银质指环,很简单的花纹和做工,有两人姓氏的英文字母缩写,就算是戴在手上也不会太显眼。
“这是你自己做的?”至少,这年代江晚就没发现哪里有买卖首饰的。
谢子州点了点头,有些紧张地擦了擦手心的汗,给江晚戴在了无名指上头,“晚晚,你愿意把你交给我吗?”
不知道为什么,谢子州脑海里突然闪现了一个念头,他也将这个念头说了出声:“不论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下下辈子!”
江晚一愣,打从心底的喜悦涌上心头:“我愿意的。”
谢子州无数次给江晚量过手指大小,生怕不合适和不舒服。他还给他自己做了一个,没有花纹,只有两人的名字缩写,不过他工作关系,只能让江晚给他戴上,然后两人手拉手一起吃一顿美好的烛光晚餐。
然后,一起到二楼他布置之后的主卧室。卧室门上贴着大大的“喜”字,室内的家具是江晚画图,家具厂定制的。江晚不知道自己穿越前的身份和故事,但却记得穿越前见过的一些东西。
床铺和衣柜、梳妆台今天挂上了红纱、用上了大红床单和鸳鸯戏水被套,在昏黄的灯光下朦朦胧胧。
“我去洗个澡。”见到这一切,江晚心里一动。
不管怎么样,总不能让谢子州一个人付出吧。她早就看过,空间里有古代婚服和现代婚纱,但都不能用。倒是穿里面的有几套光是看都能让人血脉偾张,她不知道谢子州那儿的恢复情况,打算给他加点催化剂。
谢子州从小到大都被人说老成稳重,家里人还一度觉得他有自闭症。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他都能够漠然应对,可等待江晚洗澡的这十来分钟,他紧张到找了毛巾将屋里边边角角又给擦了一遍。
脑海中也一直在设想待会儿要怎么和晚晚度过这人生中最难忘的夜晚。
最难忘是一定的,可自从见到了身披红色薄纱出来后的江晚,他精明的脑海里只剩下一片浆糊,所有的计划都化作了对江晚最炙热的爱恋,一切遵循身体本能,他只想将眼前这个乱人心志、扰人神魂的妖精给拆吃入腹,一寸不留。
江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