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与谢临一左一右,在姚彬身边,进入了弥勒大殿。
雷动跟在后面,而雷浩行并未进来,与小刘公公留在了大殿外面。
他们进入后,殿门就关闭了。
大殿内,地上放了几个蒲团,真武皇帝与鞠兴洲相对坐着,气氛有些压抑。
秦瑶与谢临要给真武皇帝施礼,真武皇帝说话了,“到了这里,众生平等,谁也不能不敬佛祖,谁也不能杀生,你们拜过了弥勒佛,便过来坐吧。”
秦瑶与谢临依言敬佛,又对皇上行跪礼,之后又叩谢鞠兴洲,然后方坐下,姚彬与雷动也相对坐下。
鞠兴洲一脸平静。
秦瑶觉得奇怪,真武皇帝为什么会把她、谢临和舅舅招到这里呢?看他会友叙话吗?
真武皇帝看了看鞠兴洲,“兴洲,多年前你不辞而别,我曾百思不得其解,如今,你突然回来了,隐身在净觉寺,还救了秦瑶,我突然像是有些明白了。”
鞠兴洲半闭着眼,不说话。
“你回来是是受人之托,是不是?”真武皇帝问道,“在你的佛祖面前,你回答我,是不是?”
鞠兴洲睁开眼睛,“落叶归根,老衲也不能免俗,老衲出家已久,已经不理凡尘俗世,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帮了这小姑娘一回,你就这么心惊,急急忙忙来搅扰佛门清净,你这样子,可不比当年唯我独尊了。”
“可为何偏偏是她,为何还偏偏她就在净觉寺养病?”真武皇帝目光灼灼,“谢临不信佛不信道,怎么会把她送到净觉寺来?还碰巧就遇见了你?”
秦瑶心中难免嘀咕,皇上你是啥意思?怎么?我得高人相助,您老人家不高兴?您的意思我就该倒霉?就该任由秦瑜劫走,溺死湖中?
鞠兴洲这人名,我听都没听说,他会受谁托,来救她?
“皇上说是就是吧,老衲无所谓,救她护她也就是举手之劳。”鞠兴洲道,“皇上若是想问他下落,老衲不知,老衲也十多年不曾见到他了,你问问他的儿子,去了西羌国后,见过他吗?”
秦瑶突然明白了,真武皇帝说的是鞠兴洲受她外祖的托付,保护她、救助她。
怪不得舅舅姚彬也被请到了这里。
真武皇帝要通过鞠兴洲找到外祖父吗?可是他之前并没有逼问过她啊?他内心虽然忌惮姚记,但是,并没有像魏王。兰景媛那么没品,想要强取豪夺。
“别紧张,兴洲,我没想要怎么样?我只是想印证一下猜测。”真武皇帝笑得有些孤傲,“兴洲,你当年离开帝都也是为了他吗?为了他,你对朕给你的高官厚禄都不要,一走了之?”
“皇上,乐国有国师就足矣。”鞠兴洲道,“当时乐国朝局稳定,我这样的人与你也是无用。”
“可我听说,你走之前,曾经窥得他留在帝都会死于皇族之手,因此才让他离开帝都,你也一路相随保护,是不是?”真武皇帝逼问,“你说,他会死于皇族妇人之手?那个人是谁?”
秦瑶的心提溜到嗓子眼儿,她隐隐感觉,鞠兴洲预测的可能就是她的前世之情形。
鞠兴洲预测到了她外祖父的结局,因此,让外祖父远离帝都,但外祖父最后却还是牵挂她,受骗,回了帝都,被兰景媛与魏王合谋,杀掉了。
今生,她去书外祖父,不许外祖父回帝都,外祖父牵挂她,因此摆脱鞠兴洲回帝都,鞠兴洲是皇上异性兄弟,又有免死金牌,又能预测异能,是有能力保护她的。
“皇上,时也,势也,今时不同往日,此生,他无忧无虑,逍遥自在,绝不会有皇上说的无妄之灾。”鞠兴洲微笑,“眼前这位他最牵挂的外孙女,最后也会守得云开见月明,倒是皇上你自己,不日必有烦忧。”
真武皇帝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雷动,“你回来,是因为朕?国师?你也觉察了吗?”
雷动起身,道:“皇上,臣观天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