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我嘴里含糊不清,他没说话,弯腰帮我把笔捡了起来。
“小同桌,你怎么这么笨啊?”姜迟歪着脑袋看我,我揉着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这时一股热流从我的鼻子流下,伸手一抹,血?
在我愣神之际,姜迟手快地从我桌兜抽了一张纸,按住我的鼻子。
“别抬头。”
我正要抬头,他说了这么一句,让我愣在原地,手足无措,最后还是姜迟带我去的医务室,离开时,历史老师意味深长看了我们俩一眼。
“老师,她流鼻血了。”
“这天热,流鼻血也算正常。”
医务室老师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他戴着眼镜,要不是穿着白大褂,我都得怀疑他是个资深教师了。
“你们俩是新生吧?”
他的镜片反着光,我点了点头,又被姜迟按了回去,只得老老实实坐好。
“怪不得。”
他露出和历史老师一样的笑容,说:“高二、高三的可没你们这么大的胆子。”
我不解,倒是姜迟抬眼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窗外依旧朗朗晴空,万里无云,清风徐徐,少年侧身靠在墙上,面色淡淡,玻璃窗上映着他清瘦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