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大计的时候,薛妙华却冲了进来,与诸位管事发生激烈争执,不得已之下,他只得请出家法,以长辈身份直接责罚薛妙华。
薛雨馨见薛渡神色松动,是跟陈杉唱双簧的时候到了,急忙拉住他的手,坚定的道:“爹,今日妹妹虽有错,但她亦是为薛家着想,并无大恶,再者,她本是薛家一员,这事关薛家存亡的生死大事,她自然也有权利知晓详情。”
见薛渡不再说话,薛雨馨转过身去冷冷望了一眼诸位叔伯,冷声道:“不知道诸位叔伯意下如何?”
这薛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下面的各位管事都是宗族亲戚,因此才将他们叫过来共商大计。薛雨馨平时做事就非常霸道,这些管事们都有些怕她,见她眼光扫来,俱都低下头去,方才几个嚷的最凶的,也不敢说什么了。
薛雨馨不屑的哼了一声,这才拉起妹妹的手道:“妹妹,你既然来了,那就正好,你是我的妹妹,这薛家也有你的一份,你便坐在我身边,听我与各位叔叔伯伯讨论这事吧。”
薛妙华轻轻嗯了一声,偷偷看了陈杉一眼,脸上满是感动和欣喜,但她又想起了陈杉的话,便也不怕各位叔叔伯伯的眼光,望着薛渡大声道:“爹,我们薛家是不能与张家合营的。”
薛雨馨叹了口气,道:“妹妹,你年纪还小,这些事情不是说说这么简单的。只要对我们薛家有利,我们就要去做。哪怕要牺牲你我,都要去做。”
姐妹俩正说话间,那被陈杉骂过的管事突然道:“大哥,这妙华是我们薛家一员,她进入议事堂,我等自然无话可说。倒是这个奴才,不仅擅闯禁地,而且口出狂言,侮辱主子,不惩罚了他,实在是难以振我薛家家威啊。”
陈杉见薛妙华已经没事了,正要悄悄退走,却听那个管事揪住了自己,心里暗自恼怒,这个王八管事,说不过我便要使阴招了,真他妈不是东西。
现在反倒成了陈杉骑虎难下,薛妙华可以用借口搪塞过去,但是陈杉说白了也就是个外人,这可怎么办。
“大哥,如此嚣张的奴才,如果不严办了他,我薛家怕是永无宁日啊。”那管事痛心疾首的说道。
“陈杉,你虽然忠心护主,忠诚可嘉。但你这般擅闯议事重地,又口出侮言,不加以责罚,实在是难以服众,你还有什么话说?”薛渡没办法,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陈杉呵呵冷笑道:“薛前辈,这薛家的宅高院大,处罚一两个下人算得了什么呢?其实用不着你们做什么处罚,从现在起,我不干了!”
原本还想着帮薛家度过难关的,看来还是太低估了人性,只要看到薛妙华平安无事那就行了。
老子还不伺候你们了,爱咋咋滴,我自己带着雨馨远走高飞。
“大哥!”躲在角落里的薛凯忍不住喊了出来:“大哥,贤弟陪你!”
两人对视了一眼,确认过眼神,果然是好兄弟。这硕大的薛家,多他薛凯一个不多,少他薛凯一个不少。
“陈杉!”薛雨馨见状夜立马喊道,她美目中蕴满泪珠,走到他身边,拉住他袖子道:“杉哥,咱们一起面对,我不允许你抛下我!”
她转过脸去面对着自己的父亲,脸上浮现一抹动人的红色,娇羞道:“爹,陈杉其实也算不得外人,我与他已经……”她咬咬牙看了陈杉一眼,细如蚊蚋的声音接着道:“……私定了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