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一句“烧火”就去往锅里舀水了，也不管他们会不会。
浑身都淋湿了，得洗个热水澡，不然感冒了，没钱看病不说，还耽搁上工。
女知青看看这，看看那，不知道从哪下手。男人看了看沈余冷淡的表情，没说什么，主动坐在灶门的砖头上拿起软柴火往灶门里塞，熟练地用柴火棒摩擦火柴盒，起火后不紧不慢地丢进灶门。
这一幕简直把女知青看呆了。
“程奕哥，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烧火？也太厉害了！”
“小意思！也不是白混大院的！”被称为程奕的男人得意的扬起下巴，对女知青眨了眨眼。
“蕊蕊，快坐我身边烤烤火。”程奕将身边的砖用软柴火垫上，招呼女知青坐下烤火取暖。
裴谷蕊秀秀气气地坐下，虽然被雨淋的苍白，但此刻还是微红了脸。
这一幕都被沈余尽收眼底，垂下眼睑，将水填满后，盖上锅盖就回了堂屋。
再过来时身上已经换了身**的衣裳，手里还拿着一个木盆装着两件女人穿的衣服和一条干净的毛巾。
“就在灶屋洗。”
“好的，谢谢沈余！”裴谷蕊感激的接过沈余手中的盆。
程奕看了看那身女人穿的衣服，一个补丁也没有。
“水快烧好了，你先洗，我去拿把伞，你洗完喊我，我来接你进屋。”
“知道了，程奕哥。”
程奕将最后的柴火丢进灶门，起身和裴谷蕊说完就冒雨冲进堂屋。
“沈余，麻烦用下你家的伞，一会给我妹子撑一下。”
“门口。”
程奕扭头果然看到了一把破烂脏污的伞，他撑起伞，没坏。
程奕扭头看向做在凳子上浑身湿漉漉的沈余，在昏沉的油灯下缝补着旧衣。
手指长的这么纤细修长？
不一会，听到裴谷蕊喊他的声音，程奕撑着伞来到灶屋。
“奕哥，我洗好了，你也来洗洗吧。”
“不急，我先把你背到屋里去。”
程奕低下身子，示意裴谷蕊上去。
裴谷蕊的脸本来洗完澡就红扑扑的，这下更红了，粉粉嫩嫩，能掐出水来。
“这……不好吧……”
“这有啥，你是我妹子！”
裴谷蕊听到这话，脑袋一僵，脸上的娇羞立马散去。
等她被程奕背起来的时候，听到程奕低着嗓音开口。
“进屋后不要和沈余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