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让她抽动嘴角。
“季星星,还好你只是口嗨而不是真正的游戏策划,不然以你这套设计,你应该会被直接骂出地球吧。”
“唉?”季星星惊讶状,“为什么,我又不骗氪,这游戏不能氪,只能肝。”
“……?”
她重点是这个吗?她重点是那乱七八糟的抽卡模式啊!
但凡是个正常的、想那玩家当割不完的韭菜的策划,肯定不会采用这套抽风的机制。
“噗——”季星星笑了。白苜蓿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逗她。
“逗你的啦。”季星星笑得颤肩,然后慢慢平复下来,双手撑着下巴看她,“主要是今天的你有点奇怪,便想想个法子逗逗你。”
白苜蓿招架不住那双笑盈盈的眼睛,低下头,声音很小:“哪有什么不一样的……”
“学校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
“那你的手怎么受伤的?”
白苜蓿一听下意识手一缩。她明明已经处理过了的啊,怎么会被……
低头一看,那只受伤的手确实被宽大的校服袖子严严实实的包裹着,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对方诈了。
“过来。”季星星拍拍床沿,“我帮你上药。”
没有再遮掩的必要,白苜蓿慢吞吞移到床边,而季星星很熟练的从柜子里翻出药膏为她上药。
“和我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白苜蓿看了看对方帮自己上药的样子,垂下眼帘。
就是因为你,才想着遮遮掩掩的。
她和季星星的故事也很简单。
一个男方半路找回来的女儿,一个母亲改嫁带过来的女儿。
季星星的母亲在她八岁时嫁给了白爸,而她是十三岁才被找回来的,论感情或许还是那对没有血缘关系的父女来得多。
白苜蓿一开始也这么以为的,毕竟周围人都那么说。
“啧啧,豪门遇到这种事情最热闹了,女人不都喜欢互撕吗,我看这丫头进去肯定会和那个季丫头闹得鸡犬不宁。”
“谁说不是呢。这样的情节不是很多吗?小县城来的野丫头和千金,肯定有一方会沦落成恶毒女配。”
“说起来论身份还是白苜蓿高一些吧,怎么说也是白总的亲生女儿。”
“我看不一定,那个季星星和白总生活的时间摆在那里。”
“所以她们谁会赢啊……”
这样的话她听了一路,从原来城市的人到过来后生父的员工、家里的佣人无一不在这谈论着。
所以白苜蓿见到季星星时第一句话就是:“你会欺负我吗?”
就像她曾经在原来初中经历的那些校园霸凌。
起初是那群不谙世事的孩子好奇她为什么会那么倒霉,便想着法子验证,从一开始不带恶意的试探到后来明知而为之的故意捉弄,导致原本那颗没有恶意的心逐渐被周围的人、事、物所感染。比如周围有人说她其实是个孤儿,有人说她害了养母的孩子、有人说她倒霉是因为做过太多亏心事。
而还没有能明辨是非的理性思维的孩子们就在这一声声能左右一个人人生的声音中,将原本的好奇逐渐演变成恶意,她也被冠上了‘衰星’的称号。
求助老师?
老师无能为力,因为她的家长——那对养父母并不想管她,就算老师想帮她也只能厉声在班里警告,但这带来的后果是众人的逆反心理。
凭什么就她那么特殊?还能得到老师的庇护?和老师靠近的都是爱打小报告的讨厌鬼,大家孤立她!
于是她的情况更糟糕了。
她认输了吗?
也许差点就认输了。
差点就失去活着的勇气。
某次楼梯口被放了小钢珠,是一群淘气的低年生好奇传闻,想看看传说中的衰星会不会真那么倒霉。
在他们的期待中她摔下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