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好和姜屿鹿之间的距离,后面就顾不上这些了。
她恨不得让姜屿鹿将她脑子里的东西一股劲地全塞过来。
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美若天仙,还这么才华横溢的!
啊!
这种激动在对上姜屿鹿笑眼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予柯心里的那股兴奋劲儿总算退散了些。
报告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这是一场畅快淋漓的学术交流。
“谢谢。”予柯眉目轻扬。
报告的事情解决了,她心里的那块大石头也就放下去了,轻松不少。
姜屿鹿托着腮,重新恢复成了那懒懒散散的样子:“不客气,举手之劳。”
哪有举手之劳需要花费两个多小时的?
予柯不好意思地说:“改天我请你吃饭吧。”
“行。”姜屿鹿答应得
时间的指针滴答滴答地转,外面响起了下一堂课的预备铃声,予柯这才想起来她这节有课。
“我去上课了。”
予柯停了一下,然后眨眨眼睛,轻咬着字说:“姜屿鹿。”
对此姜屿鹿能怎么办呢?只能是无奈地笑呗。
好调皮。
今天的课程相对简单,学生和老师的心境都很放松,一堂课下来效果是相当的不错。
唯一有一些不一样的是,予柯收到了一封信。
一封粉红色的,封口处贴着爱心贴纸的信。
予柯心下一咯噔,面上还是淡定自若地收了,就是唇角的笑意淡下去不少。
她什么也不说,当着这位学生的面径直将信封压在了教案的最底下。
学生时期的少年大多肆意妄为又极度敏感,一个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就能让他理会到你的意思。
这学生面上一白,张着嘴想说什么,予柯没给机会。
抛开道德的层面先不讲,她对这人没有任何的印象,自然就没有必要去在意他的感受。
她是对学生很好没错,那更多的是因为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需要情感寄托,不然和冷血动物有什么区别。
这也同样不意味着,她会放纵她们,越界。
回到办公室之后教案被予柯随意地放在了桌上,信封便也随意地从中露了个角出来。
姜屿鹿的视线落在上面停留了几秒,然后移开。
经历刚刚突如其来的一遭,予柯的心情落下去了几分。
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遇见,但每一次遇见都很让人糟心。
予柯原本是打算继续撰写报告的,眼下也没了心情。
“怎么了?”姜屿鹿问:“感觉你上一堂课回来心情就没那么好了。”
“没什么。”予柯不想多说。
姜屿鹿对她的答案也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予教授要是能和她说烦恼,那就不是予教授了。
姜屿鹿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对予柯说:“走吧。”
“去哪?”予柯愣了一下。
姜屿鹿眨眨眼睛:“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
“就现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