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和李佳音聊得火热,郎粲有些跃跃欲试的,也想要参与其中。
结果陈嫣同样看中了这个契机,主动和郎粲聊了起来:“郎粲,这次诗会你参加了吗?我怎么没有见到你的诗作。”
郎粲闻言嘴角一抽,他的诗作不如秦易和德明大师也就算了,连他讨厌的舒雅都比不过,他哪里好意思把拙作拿出来献丑?
郎粲本不想提陈嫣问的这只没开的水壶,但想起方才李佳音似乎对自己想要替秦易小登科的想法很是不满,甚至露出失望的表情,他刚想上翻的白眼硬生生止住了。
郎粲灵机一动,面色坦然地说道:“我当然没有参加这次诗作。”
陈嫣好奇不已:“这是为什么?以你的文采,怎么说也能进前三甲吧?”
郎粲挺直腰杆,笃定地摇了摇头:“不,若我动笔,定然会夺下第一的位置。”
陈嫣轻咦一声,半信半疑道:“真、真的吗?可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参加呢?”
郎粲故作夸张:“你竟不知吗?得了第一,可是要被迫和那花魁独处一室的!我郎粲向来风霜高洁、洁身自好,岂能进那花魁的屋子,受她的玷污?
唉,我本想来此好好抒发下诗情,谁知那花魁实是自视甚高,竟然把作诗这种高尚的事情和出卖身体的卑劣行为相提并论,实是让人不齿。
所以,与其得下第一的虚名,我宁愿保持纯真的自我,一个字儿也不写!”
陈嫣看着郎粲痛心疾首地说着,一副真情流露的样子,不由相信了七成:“原来你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不作诗的!郎粲,你真是少有的好男儿呢!”
郎粲骄傲地抬起头,他余光瞥过李佳音想要看看她听到这番话,是个什么反应。结果李佳音根本不为所动,仍自与秦易言笑晏晏地谈着,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似的。
“嗯?”
郎粲微微皱眉,佳音什么时候和秦兄的交情这么好了?
就算是曾经在韩府见过一次面,他们这也算是第二次见面吧?
佳音向来高冷,时常冷着个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怎么今日会对一个第二次见面的人这般热情,甚至还有些亲近?
实在太不合理!
哦!我懂了!
佳音今日既然与陈家小娘一并来此,看来是已经知道我与陈家小娘的婚事了。
她一定很是生气,所以她故意和秦兄表示亲近之意,想要以此来刺激我,让我吃味!
唉,佳音就是这么幼稚,总是耍这些无用的小心思。
陈嫣听了郎粲的解释,也陷入了思索。
原来郎粲没有写诗,竟是有这个内因在。要是他写了诗,恐怕就没有秦易什么事了。
呵呵,那个秦易还口口声声地写什么“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呢,他写诗分明是为了美色,着实肮脏,即便得了第一也没什么了不起,只让人感到虚伪。
陈嫣不屑地瞥了秦易一眼,见李佳音和秦易聊得很是认真,不禁感激无比:
真委屈佳音姐姐能敷衍那等俗人这么久,制造机会让我单独和郎粲说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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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事了,我一定好好要感谢她呢。
陈嫣盈盈一笑,又看向郎粲:“郎粲,你能不能也作一首诗,我想看看?你的诗作,想必一定比那《爱莲说》精彩多了吧?”
郎粲脸色有些不自然:“这就不必了吧,如果流传出去,会有人觉得我恃才傲物,目中无人的。”
陈嫣笑道:“没事的,你的诗作我不会给别人看,我会好好私藏下来。”
郎粲脸色一垮,他清咳一声:“诗会都结束了,我已然没了诗兴,还是下次吧。”
陈嫣微微失望:“这样啊……那下次你要作诗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哦。”
郎粲随便应付着,他对陈嫣这穷追不舍的询问有些不耐烦,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