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殷离看向高台:“说起来,道长之前也不知道是被何方高人攻击,竟然元气大伤!”
胡心儿十分尴尬,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位高人应该就是她自己。
她转移话题:“殷离,你是怎么精准地知道,我要看《奇器》中的哪一页的?”
殷离便神神秘秘地凑过来:“想知道?”
“嗯!”胡心儿被他带得也有些紧张。
殷离微微一笑,抬起手指撩动自己的碎发,眸中闪烁着晦涩不明的光彩:“你若是肯来这里陪本阁主三个月,我就告诉你!”
胡心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起身就要走。
殷离赶忙抓住她的衣摆:“小丫头,你不等一清道长啦?”
“不等了,被你恶心坏了!下次再来。”胡心儿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只是想找个别的地方等。
“年纪轻轻的,怎么这样小气?”殷离闻言,更将衣摆紧紧攥住。“我无聊的很,你陪我说说话嘛!”
胡心儿一指狗子:“喏,那不是个人?”
狗子咧嘴一笑,屁颠屁颠地跟到胡心儿旁边。
同时被两人抛弃的殷离有些悲愤:“你们这两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家伙!”
胡
心儿炫耀似的拿起狗子的手:“希望你能成全我们,别再抓着我的衣服了!”
殷离摇头:“不放!”
“那我脱衣服啦!”胡心儿作势要把最外面的那件脱下。
殷离目瞪口呆,这女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寻常女子见到他这帅绝人寰的倾世美貌,不都应该自觉地拜倒在他袍下吗?
今日天凉,胡心儿穿的是交领上衣,仅在袖口处与领口绣了一些浅粉色花瓣,外头是件鹅黄褙子。
脱下褙子,就像脱掉外套一样,在她眼里并不要紧。
不过看着殷离那满脸震撼的样子,她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否则穆卿醒过来为此吃醋,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她斜眼问殷离:“我陪你聊天,有什么好处?”
殷离不假思索地道:“以后我这里的书,你随便看!”
胡心儿觉得可以,又重新坐下:“看了之后可以借走吗?一次可以借几本?要不要打欠条?”
她拍了拍狗子:“去给姐姐找张纸来,让阁主写凭证!”
殷离像看妖怪似的看着她:“你一个画画的,怎么这么市侩?”
“你猜呀!”胡心儿狡猾地笑了笑,然后问,“对了,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