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有人找我?”不大一会儿,倚红气喘吁吁地跑到了门口,边用手扇着风边叉着腰,闭着眼问道。
那留下来的守卫大哥急忙迎了上去,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私藏的扇子狗腿地在旁边扇着。
“红妈妈来啦,喝茶不?”说着那守卫使了眼色给另一个守卫。
一个茶壶和一杯茶便被端到了倚红的面前。倚红睁开眼见了仔仔细细看了这两兄弟一眼。
“今儿这么殷勤是为哪般?货色不行么?”将一杯茶一饮而尽,倚红发出了畅快的回味声。
“竟然还是上好的碧螺春。你们哥俩是不是偷着藏了不少好东西。”倚红打趣着,看得哥俩都垂下头才算是满意。
两人孝敬了好一阵子,倚红这才正经走到了楠溪的面前。
“抬起头来我瞧瞧?”倚红双手拿着帕子放在身前,高人一等的尊贵派头里马显现。
楠溪配合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好在系统里的化妆品都是极好的,脸上的伪装一丝都不曾被泪水冲淡。
“黑是黑了点,不过好在模样还周正。你今年多大啦?”这人比倚红想象中的要强上许多。
楠溪的声音还略微带着些哭腔:“今
年二十了。”
“年纪也略微大了些。”倚红低头想了会儿,抬头便看见两个守卫讨好地笑着。
倚红一笑:“行了行了,吃人的嘴短。大差不差地也行。你,跟着我走吧。”
两个守卫听了皆甚为欢喜。“多谢红妈妈!”道谢也说得诚恳至极。
倚红带着笑又看了一眼楠溪便转身走了。楠溪和灯红又各自拿出十二分的力气演了一出离别大戏后方才跟上倚红的步伐。
两个守卫看得眼里都是泪花。
韩炫一一直沉默地站在后边。不是他不想给自己加戏,而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戏全让楠溪和灯红演完了,他便显得尤为多余。
眼见楠溪如愿以偿深入了“敌人”内部,自己不能跟着了,他的心里也直痒痒。
身影一闪,垂柳山庄门前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两个守卫年纪轻的那个还是有些不懂,眨巴着眼问旁边那个年纪大的:“怎么突然帮上了这个姐儿?那碧螺春可是咱们攒了好长时间银子才给买上的呢。”
年纪大的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半响后才说道:“不过是同病相怜罢了。”
一声无声的叹息消散在寒风中……
景江那
夜被带到了一处黑屋子里,若是他能够到窗边往外望一望便能知道,自己被关着的地儿就在柳飘飘和薛子君的住处的后边儿。
只可惜他现在手脚都被捆着,眼睛上也被蒙了一层黑布,侧身躺在冰凉的地面上,鼻间全是一股灰尘味儿。
他终究被那夹生的味道熏着了,鼻头一泛酸,打了好大一个喷嚏。昨夜被人提溜着到处走,到最后躺下时仅有的便是困意了,不觉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如今日头渐起,外头的阳光透着窗户纸慢慢浸了进来,照在景江的身上,隐约有了暖意。也不知道现在楠溪是不是在着急地寻他?
想起她昨夜是独自睡在了偏房,说不定现在才发现他不见了。不过这样也好,若是一起被抓了来,他还得哄她,岂不是麻烦?
景江想着想着兀自笑了出来,一点儿都不像一个被抓来的人的样子。
又过了不久,屋子门被打开了。
开门声十分清脆,传到了景江的耳朵里,景江眼里瞬间全是清醒。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来人虽然没有说话,景江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对方一身的杀气。
想象中的拔刀声没有听到,却听到了有人轻轻
摇扇。“你也算是个好夫子。”那人上下打量着景江,只见他浑身被绑,面上却没有惊慌,十分沉稳,有几分不惧生死的味道。
他顿了一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