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中闪过一丝探究,最终蹲下身看向他。
“淇栩。”手落在他肩膀上,桓儇正色道:“以后不能如此随性,迁怒于朝臣。记住从你坐到这个位置上的第一天,你就再也不可能随性而为。你的
。一举一动会被天下人看着眼里。”
“可是姑姑,朕只是希望母亲能够好好活着。”桓淇栩声音掺杂了几分哭腔。
叹了口气,桓儇语气微沉,“让孙南祯进来。”
领命进来的孙南祯一脸忐忑地看向桓淇栩,又看向桓儇。行过礼后,垂首立在帘外,等着里面两人发问。
“说说情况。”
听得桓儇的声音,孙南祯将温初月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着孙南祯的禀报,桓儇偏首瞧了眼桓淇栩。大概也听明白孙南祯的意思,如今温初月已经是病入膏肓的境地,就算华佗在世也救不了她。
殿内归于寂静中,见他们不说话。桓淇栩哭得越发大声起来,而病榻上的温初月在这个时候,突然咳了几声。
“母亲。”听见身后的咳嗽声,桓淇栩一脸急切地跑了过去。
桓淇栩将一旁的茶盏,以手腕试过温度后,递给温初月。稚嫩的脸上,此刻布满担忧,“母亲,您喝水。朕一定会想办法医好您的。”
闻言温初月摇摇头,越过他。目光落在了桓儇身上。
“淇栩你先出去,孤有几句话相对你姑姑说。”说完温初月又看向郑毅,“郑毅你带陛下先去外面歇着。”
知晓二人有事要谈,孙南祯行过礼后,叠步退了出去。
“昭鸾,我知你不喜欢我,甚至忌惮温家。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像你保证,温家对淇栩没有恶意。”
“我知道温嵇没有。但是你能保证其他人没有么?”扯了张椅子坐到温初月身边,桓儇扬首看向她,唇角牵出一丝弧度,“所以这是谁的主意?温初月。”
温初月病得过于蹊跷,也病得急。这还没多久,就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除去用毒外,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原因能让温初月病得这般快。只是她令人的长乐宫四处搜查,也没查出蛛丝马迹来。就连温初月以往的脉案,也找不到一丝错误。
那么此病的根结,恐怕还是跟温初月以及温家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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