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冲击内室,燃了里头的灯,只见傅忱去了外衫,上身光着。
男人的肌里壁垒分明,线条流畅漂亮极具力量,面若冠玉丰神俊朗,背身睨过来,冷淡仿若不食人间烟火,怀乐被他看着,心砰砰跳。
“乐儿?”
傅忱朝她走过来。
“地上凉,怎么不穿靴?”傅忱蹲下来为她捂住嫩白的足趾。
差点就被他蛊惑了!
怀乐看着旁边的水,没有动,还没有洗,现在找的话,肯定能找到。
怀乐抓住他的背,那点子力气压根就提不起来傅忱,傅忱肤冷色白,上头什么都没有。
只有她抓挠出来的痕迹。
捂热了怀乐的小脚,傅忱拦她到怀里,怀乐隔开他的手。
还是问了,“你、你去哪里了?”
看她气鼓鼓逼问人的模样,真是可爱死了,恨不得抵着她压在榻上,好好亲。
傅忱偏头轻笑,他忍不住掐着怀乐的腰把她抱起来,举得高高的。
怀乐居高临下,用细长葱白如玉的手指抵住傅忱的额头。
“送粥糕的人说你去秦楼楚馆。”
怀乐的眼睛有些热,但更气,其实不能输了,“不要想糊弄过去。”
傅忱慵懒嗯,“乐儿要问什么?”
他怎么这么嚣张?还笑。
怀乐的手指更用力,涂了淡藕粉色的丹蔻,指甲印在傅忱的眉心。
“你是不是在这边有相好?”
“还有她,她是谁?”
怀乐抱着怀乐颠了一点,怀乐受了惊吓,用力攀住他的肩膀。
傅忱听她盘问,她难得有咄咄逼人的时候,凶巴巴的好,傅忱就乐意看到怀乐骑到她的头上。
看着她恣意的活出自我,闯了祸也不怕,有他兜着,谁都不能越过他叫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傅忱始终笑得恣意舒适,好似怀乐在无理取闹。
他什么意思?
怀乐鼓了气,“哼,你今天不说清楚,不要想着能够糊弄过去,你敢糊弄我,我就...就叫哥哥收拾你!打你!”
怀乐亮了亮牙齿,估计要咬人。
傅忱拍拍她的小臀。
“多问几句。”
怀乐懵住,“什、什么?”
“乐儿,多问我几句。”
真是太难得见她吃味,只有在这一刻才感受到他在梁怀乐心里的重要,她是在意他的,不愿意和旁人共享他。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连吃起味来都这么叫他心悦。
“你....”
傅忱不明意味地笑,到最后竟然仰头大笑,怀乐没戳他的额头,摸上去,没、没有发热症呀。
怀乐咕哝半天,他该不会是想糊弄人吧。
“你是不是装傻!”
怀乐拍打他的手臂,“不许装傻!不许笑!”
傅忱把怀乐颠得高高的,高高抛起又稳稳地落下,每一次都能将怀乐牢牢接到他的怀里。
闹够了,将怀乐抵在床塌,两人一起滚进去,傅忱凑到怀乐的肩窝里面亲她,像一只小狗一样。
“你不要太过分了。”
怀乐抵住他的脸,不叫他亲。
傅忱欣喜过了,差点玩过火,连忙坐直了跟怀乐解释,“今日来找我的人是扬州知州柳钦。”
“那日我们在夜市遭人围观,被他瞧见了,他认出来我,带扬州的账目上门给我查看。”
“我匆匆看了没什么问题就叫他走,他没走,反而说,最近说起另一桩事。”
怀乐歪着头,“什么事?”
她的中衣松了,露出半边香肩,傅忱低头咬了一口。
怀乐攘他,他迅速逃开,反而将怀乐从后牢牢抱在怀里。
提起糟心的亲妹。
即使温香软玉在怀,傅忱气也没消,连名带姓,“傅唯禹我叫她回了长京,她去了几日,竟然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