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吗?”
傅忱允许怀乐在宫内玩,身后总是乌泱泱跟着一堆人,怀乐一点都玩得不开心。
她想出宫了,还有一件事情,除了想看看外头,也想碰碰运气,说不定能像第一次随傅忱出门那样,见着柏大哥呢,怀乐还想跟他解释,希望这次的事情没叫他恼。
“是啊,去宫外,带乐儿去听戏。”
听听梁怀惔的惨叫声,从前都是被他折辱,叫她瞧见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如今也该换换了,让她看看,他是如何收拾梁怀惔的。
傅忱还有个私心,他承认自己很阴险,他想借着抓捕梁怀惔的事,打磨打磨怀乐,别叫她又生出来什么逃跑离开他的心思。
无论跑到哪里,他都会把她抓回来。
怀乐还巴巴念着上回傅唯禹说的皮影戏,此刻傅忱说到戏,她想听了,南梁演的折子戏,也很不错的,怀乐还没有真正瞧过呢。
傅。忱看她一脸期待的样子,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低头吻在她的鼻尖。
“乖。”
怀乐已经有些习惯了他的亲近,并没有避开,只是眼皮子颤了颤。
“.........”
上了马车,一路颠簸,怀乐迷迷瞪瞪,本来是极其困的,瞌睡都被抖没了,桌上摆着的精致小吃食,也去着倾斜颤抖。
她察觉到有些不对,便掀帘子看了看,怎么不知不觉跑了这么远了?
看着....不像去听戏。
怀乐还没有酝酿好问傅忱,他要带着怀乐去哪里?
忽然马车停了。
怀乐听到傅忱的声音,他很淡然,闲然自若,俊脸似笑非笑,“跑?怎么不跑了?”
怀乐听得一头雾水。
跑,是来捉人了吗?
他捉谁?
很快怀乐的疑问,便得到了解答,因为对面响起了一道硬朗邪肆的男声。
梁怀惔,一手牵马绳,一手握剑,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
“我跑什么?我在这里等你来。”
怀乐人一震,在不自觉中,莫名坐直了身子。
是......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