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着他的阿囡顺遂平安,找个知道疼她爱她的好郎君,而不是折在傅忱那杆子阴沉不定的人手上。
何况,他出自帝王家,将来必定三妻四妾,阿囡性子温软,她应付不来。
半月已经太长,他是能等,能好好谋划,找更宽泛的路子,降低损失。
但阿囡如何能等,傅忱是什么人?
他吃人不吐骨头,阿囡和他的事情,必然是他使用计谋哄了阿囡去。
梁怀惔越想越慌,叫他如何放得下心。
也不知道傅忱到底是怎么和阿囡在一块知会了,有没有摸出来更多的消息?
若是摸出来,他和阿囡的消息,那依照他和傅忱之间的恩怨,知道了他是阿囡的哥哥,傅忱必然不会善待阿囡。
梁怀惔听完笑,“阿央有没有想过,这会的我,才是真正的我。”他擦拭好烟城月的剑锋,将剑藏于腰间。
没再多说话,大踏步过去,出了密道,招来人部署。
之前跟傅忱刚上,起央追和梁怀惔都各自损失了不少的人马,如今只剩不到一千人。
人虽然少,残留下来的都是精兵,个个都是跟着梁怀惔出生入死的近卫,武艺自不必说,死心塌地才是重中之重。
自己的人使唤是不愁谋什么计划的,只是看到一旁作西域打扮的兵士,他犹豫了。
不能叫着好兄弟的人跟着他出生入死。
梁怀惔正准备开口,谁知道呢起央追洞察先机,竖起来一根手指。
“你别跟我婆婆妈妈,讲什么多余的屁话啊,我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这次行动决计不会拖你的后腿,不若咱们就比一比。”
梁怀惔的犹豫不超过一瞬,他正缺人手,起央追仗义帮忙,他也就不推脱了。
“那就比比?”
起央追乐得其见,“比呗。”他转头看向自己的人,“都听见没,别给本王子丢脸了。”
底下的人拱手跪下,“必不负王子所托。”
说罢,看向梁怀惔,后者挑眉。
梁怀惔打算兵分三路,去汴梁城关隘寻三军分支统帅。
起央追带人马往左,他的近卫往右,而他折中,兵符一直都没有出手,起央追是吸引火力的。
傅忱的暗探很多,梁怀惔出一人马时,到了半道,傅忱已经得到了消息。
彼时的他正从小姑娘的温柔乡里出来。
浑身带着春意,眉眼含情。
底下汇报回禀的人都不敢看他的周身,怀乐累得没有气了。
傅忱食髓知味,像大型的犬,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怀乐的身边。
第一次过后,歇了三日罢。
他又来了。
怀乐应都应付不过来,别说想外面的事情。
怀乐这时候睡得深沉。
她正休憩着,耳朵一听到傅忱傅忱的,有些悠悠转醒。
梁怀惔出兵迅速,可以说是措手不及。
来禀的人,一着急就忘了把声音压低些,还想着是在殿外,总不能扰怀乐扰到哪里。
谁知道怀乐就醒了。
她并拢了腿,很困,但是觉得有些吵,揉着眼睛坐起来。
傅忱一半的心都留在了殿内,他察觉到怀乐醒了,是被吵醒的。
目光一凌,禀事的人命门一凉,快速就把声气憋缩回去。
梁怀惔出手,傅忱肯定要亲自前去的。
奉先殿人手多,他也不安心把怀乐放在这里,傅忱叫暗桩整顿。
旋即,挥手道,“下去备马。”
傅忱返回殿内时,怀乐仍在揉着眼睛。
傅忱拿下她的手。
她另一条腿弯曲,看着是想下来,傅忱到她身边,抱住她,轻吻在她的发顶,手指磨蹭着她的脸颊。
“乐儿,这些日子困在宫内闷坏了吧,随我出去走族怎么样?”
怀乐听见出去两个字有些不真实,“是去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