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大了,结伴打车回酒店,向怀雪在大堂里逗留,盯着自弹自唱的女歌手抱着柱子不肯走。
女歌手顶着头雾蓝色的长发,唱得还是《暗涌》,烟嗓带着几缕沧桑。
“仍静候着你说我别错用神,什么我都有预感,然后睁不开双眼看命运光临。”
向怀雪贴着冰凉的墙体,深感命运在劈头盖脸地降临,根本不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想抓住唯一能抓住的,比如这根柱子。
秦醉结账又有条不紊的安排大家上车,拖到最后,回眸就见大堂里,隋姚掐着人中讲,“你能把她搞回去对吧?我先走了。”
他揉着腰间的软肉把抱柱的小树熊连哄带骗的拖下来,向怀雪被他环抱在怀里,杏眼蒙了层雾,笑眯眯的讲,“哥哥真好看。”
是真的醉了,都不骂人了。
秦醉把人又往怀里带了带,力道大的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骨血里一般,热息扑打在耳廓。
磁性悦耳的嗓音念着,“绵绵刚刚在笑些什么?这个故事换个名字,分明就是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