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更加厉害。
周七七累的厉害,匆匆泡了个澡就准备吃了药睡觉。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惹得周七七吞下去的药片卡在喉咙里,被苦出满眼泪水,刚换上的睡袍也弄了不少水上去,去开门的时候也没来得及擦干净。
她以为是江秋,但站在门外的却是温俭。
周七七不可置信的盯着看了好一阵:“你怎么来了。”
喉咙里还苦着,她放表情称不上好看,再加上脸被呛红了,更显的她摇摇欲坠。
温俭一手撑着门,慢悠悠的走进来:“我来看望生病的员工。”
“我没事。”周七七一手紧紧的抓住门框,没有退让半步。
她由衷的觉得,温俭一旦进入自己的房间,一定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她不后退,温俭很快的就能凑到她面前:“你不是生病了吗,怎么力气还这么大。”
周七七的指节发白,终究是不敢再继续发力,不过人依旧那么站着,丝毫没有退步的意思。
温俭眼里的笑意满满敛去,伸出手将周七七推/进屋子里,顺手又将门关好。
关门的声音重重惹得周七七身体一阵微微战栗:“别紧张,我就是来关心一下我的员工。”
“我没事。”周七七不住的舔着下唇:“我现在想睡觉,你能不能晚点时间再来。”
温俭盯着她看:“你说呢。”
结果当然是不可能,连想都不用想。
温俭绕过她,将窗帘拉上,屋子里瞬间变得漆黑一片。
周七七感受到身后人的呼吸声,整个人顿时又紧张起来:“你想干嘛。”
“你不是想睡觉吗?”温俭已经走到了她身后,呼吸洒在她的耳后:“外面那么亮,不拉窗帘怎么睡。”
屋子里还有阳光晒过的味道,仅仅是因为多了一个温俭,周七七就觉得这里的暖意在以极快的速度消散,有种蚀骨的阴冷从四面八方袭来。
在这种极度诡异的情况下,温俭的手拍到她的肩膀上,惹得周七七又是一阵哆嗦。
温俭的声音随之响起:“就这么害怕?”
周七七吸了口气,鼓起勇气回答她:“我今天应该没有惹你生气吧?”
温俭沉默了好一阵,才又开口:“谁说你没有惹到我。”
“除了刚刚回来的时候,我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你,更没有和你说过话。”周七七如实回想着:“不多的几次也都是眨眼间你就消失不见了,我更相信那是我眼花了。”
“不是眼花。”温俭走到她面前,透着微弱的光瞅她:“我一直在紧紧的盯着你,在你看得到,亦或者看不到放地方。”
周七七汗毛直立:哪有人把跟踪说的这么云淡风轻的。
温俭又开口道:“我想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最近一直和江秋待在一起。”
周七七言简意赅:“好朋友。”
“好朋友?”温俭回她一个疑惑的眼神,显然是不相信:“她害你受罚那么多次,你不讨厌她?”
周七七顿时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想清楚了一系列的事情。
——温俭一开始就是看文和江秋走的太近,再结合温俭说过,她知道江秋和夏礼的事,所以她是故意让我跟着江秋一起出去,回来罚我也是故意的。
但是另一方面,确是为了挑起我和江秋之间的间隙,让我因为害怕被罚而远离江秋。
一切都恍然大悟,温俭才是那个心机颇深的家伙!
温俭感受到周七七的眼神变了,就知道她的想通了这一切:“看来你也不算太笨。”
“你到底什么目的?”周七七看着面前的人,却是一点都猜不透:“我和江秋又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
“我当然知道就凭你们两个对我根本起不到任何威胁。”温俭倒是很坦然:“但是我不喜欢你和她走的太近,事实上,和任何一个人走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