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七七又开始唯唯诺诺起来,每次对温俭言听计从的,就连江秋都察觉到了不对。
“你怎么回事,看到温园长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江秋的眉头紧蹙:“之前不是还好好的,现在连话都不敢说了。”
周七七环视四周,见到没人才敢发问:“我问你啊,你之前有没有发现温俭做过什么坏事啊?”
江秋一脸不可置信:“说什么胡话呢?温园长可是很好的人!”
周七七满脸惆怅:“你不觉得她有时候很奇怪吗?”
江秋摇头:“不觉得。”
问不出来,周七七只能作罢,愈发觉得周围冰凉凉的,刺的她浑身发毛。
背后猛然一凉,周七七感觉到什么,突然转过头去看,后面宿舍楼的楼顶,温俭正站在边沿上,栏杆外盯着她看。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温俭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瘆人。
她不敢再看下去,立马回过头抓住江秋的手腕:“你转头看楼顶!”
江秋转过头,很是疑惑:“你让我看什么?那里什么都没有啊?”
周七七又转过头去看,那里已经空荡荡的,温俭在短短几秒钟越过了高高的栏杆消失在那里。
七层楼的楼顶,如此窄的边缘,周七七只是换想一下自己站在那里就觉得双腿发软。
江秋顺着她的视线看了好一阵:“什么都没有啊。”
她的目光又重新转移到周七七身上:“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身体不舒服?”
今天阳光虽然很足,但还不至于晒到人流汗。
周七七舒出一口气:“没有。”
“你今天真的很奇怪。”江秋打量着她:“神神叨叨的。”
见周七七脸色实在太差,江秋就把人赶到了房间里,让周七七先洗个澡再好好睡上一觉,放松一下。
上楼的时候正碰到从办公室出来的温俭,凑巧到让人怀疑。
江秋依旧笑着打招呼,但周七七却没有办法像无事人一样笑着回应她,她的眼神总是四处飘荡,不敢正视温俭的眼睛。
听了江秋的解释,温俭才让开路,并且有些刻意的说着:“我待会要去开会,可能会到晚上回来,就不去看你了。”
周七七简直求之不得:“没关系。”
离她的卧室已经没有多远的距离,但江秋坚持要把她送到屋里:“温园长对你多好啊,这么关心你的健康。”
周七七无力反驳,转身开门的时候瞥到楼梯口的身影。
温俭还没有离开,只是一脸阴沉的盯着她们看。
周七七心脏开始疯狂跳动,眼前一昏,等再回过神,温俭已经消失在那里了。
“你脸色怎么更差了?”江秋歪着脑袋:“你等等,我还是去找医生来给你看看吧。”
最近一直处于精神高度紧张下,周七七都快要觉得自己是精神分/裂了,江秋现在提出这样的建议周七七无法拒绝。
周七七关上门,先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些,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再这样下去,温俭就不是简单的变/态了。
纵使知道温俭已经离开这里了,但门被敲响的时候,周七七的大脑还是宕机了片刻。
江秋领了医生过来,周七七打开门的时候又在对面看到了温俭的影子。
依旧是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等她让江秋去看的时候,只是空荡荡的。
江秋满脸担心,由衷的说着:“你好像,病得很严重。”
周七七竭力调节着紊乱的呼吸,让两人进来。
真的是要疯了!
温俭简直就是阴魂不散!
医生也检查不出来什么重大疾病,只说她的压力过大,一定要注意休息,开了点安神助眠的药。
江秋和医生这一来二去的,让她又看好几次“温俭”,弄得她的压力的更大了,惹得周七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