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温懿浓扑哧笑出声来,“知道什么?”
“就……啊我真的不行了”,石延枫一个字都还没讲,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别笑啊,你倒是讲呀。”,温懿浓轻轻拍拍她肩膀,试图止住她的笑,自己却跟着笑弯了腰。
结果石延枫笑得更加厉害。
笑和哭一样,越是想憋着,越停不下来。她才把大笑收回去一秒,就又再次破功,哈哈笑个不停。
被她笑声传染,温懿浓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两个人的笑声像是对着墙壁被击打的乒乓球,交替不停,愈演愈烈。
最后实在笑得累了,脸笑酸了,两个人才在草坪上席地坐下。
“不行,不笑了,真的不能再笑了。”,石延枫捂着岔气儿的肚子。
温懿浓也笑着点头,“是哦,不过,小石头,你刚才到底要讲什么笑话。”
石延枫呆住。眼睛望天儿使劲想了想,半晌,不得不开口,“我忘了……”。
结果又是一轮无休止的相视大笑,直笑到路过的同学停下来对她们驻足观看。
到最后,她们谁也没记住那个笑话。只记得那天中午天气很好,她们坐在草坪上,忘掉所有烦恼,不顾形象地,开心得像五六岁疯玩的孩子。
等彻底笑够了,从操场走回班级的路上,石延枫忽然正经起来,和温懿浓商量说,
“以后,我们每天睡觉前说晚安好不好。”
“嗯?”,温懿浓没反应过来。
“这样就知道对方睡没睡了呀。”,石延枫耐心解释,“都没睡的话,我们就可以随时联系。”
温懿浓答应说“好”。
只是后来,她发现石延枫永远在等她先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