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关键是这里是兴城,大展把军用送到的是蒿阳,我没打听到大展,听那人说他交了运粮的差事,就回军队去了,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蒿阳还是在兴城。”
秋小蝉听沈彦说过龙哥和大展水性了得,所以安排在带水军,便道:“西北军会水的不多,但这次南下打仗对付的是水性非常好的南夷盟军,那龙哥和大展都会水,我估摸应该安排在水军,而眼下蒿阳城留的只是小部分守军,我感觉水军应该都到了兴城。”
已经迅速扒拉掉大半碗饭的王义一听,立刻道:“秋小蝉你脑子就是这么好用,你说,我怎么没想到这茬事呢?”
秋小蝉有点惭愧,如果不是沈彦提过这么一嘴,自己肯定是没想到,这次真不是自己的脑子好使。
王义迅速的把另一半饭也塞进口,让添儿再给他添上一碗,秋小蝉见了便问:“你不会出去一整日都没吃饭吧。”
“早上不是吃了才出去的。”
“王三儿,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抠门呀。”
“秋小蝉,我抠不抠门,你还不知道,我不是身上带的银子都在跳进河里时给冲走了。”
“哦,”秋小蝉拍拍头道,“你看都是姐见忘了,你是要饭要到兴城的,哪还会有银子。”
“秋小蝉,信不信跟你立刻翻脸,我为什么要饭,那是身上没银子了;为什么没银子,那是因为跳进河里救你被水把银子冲走了!”
“对不住,姐害你没银子了,姐害你要饭了!”秋小蝉赶紧让芸娘拿了10两碎银给王义道,“这个且拿着先用,等回丹阳城,从你书斋的分红里扣出来。”
“分明你才是最抠门的那个,既然都知道我落如此下场,是你害的,10两破银子还要从分红里扣出来。”王义恨恨道,不过他白天累了一天,这会儿吃饱喝足也犯困了,又啃了几块西瓜,拿过银子,恨恨地指了秋小蝉好几下,便回屋歇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