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小蝉哼了一声道:“你和他不会有什么猫腻吧,想瞒着本蝉?”
“你编,接着编,他不是本来就不爱搭理你吗?”
“他是不爱搭理我,但今天不对劲,他在发火,还发了很大的火。”
“娘子,肚里还有咱们的儿子呢,胡思乱想对儿子不好!”
秋小蝉看了沈彦一会儿,便转了话:“他给林刀儿他们上课一点也不认真,刚才居然撬课大半个时辰,我怕林刀儿、小喜他们就被他这么不认真给耽误了,就主动替他去上课,他居然还生气,很生气!”
“然后呢?”
“然后把我碰到他的那些东西让那跟班全扔出来了!”
“再然后呢?”
“那些东西你不知道,全是好东西,上好的那种,说扔就扔!”
“哦,为夫明白了,重点是那个私塾先生太浪费东西了。”
“就是,太浪费了!”秋小蝉好生气,“浪费东西是可耻的!”
“好了,娘子,以后不去招惹他了,乖乖在家里给为夫生儿子。”
“那怎么行,我秋小蝉是这么容易认输的吗?”
“看在为夫才送你的小毛驴面上。”
“小小灰,嗯,好吧,我以后只去偷学,不招惹了。”
“快来补午睡吧。”
“我要抱着我家沈小青睡。”
“好了,天没那么热了,乖乖睡一会儿。”
“这天就是不下雨,真愁人。”
“一下,怕就很冻人了。”
苏容见于冰把秋小蝉碰过的东西都搬走了,才坐下来,却见桌上有张秋小蝉刚刚教林刀儿、小喜画的画,画上居然是他,他拿起来一看,秋小蝉把他画得惟妙惟肖的,像他,是他,不过又完全不像被人称世无双的公子,把他画得十分俏皮,对俏皮。
苏容没想到秋小蝉一个乡姑有这样的画功,比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没的苏晴画得还好,当然也不说还好,是不同的风格,苏容有些吃惊,他玩政治不如傅玄乙,带兵打仗不如沈彦,但论琴棋书画,丹阳城他要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秋小蝉就算脸皮足够厚,但也不好意思在人家把她碰过的东西都扔的第二天,又去蹭免费课。
秋小蝉起来先去后面看了一下蔡叔的进度,顺便喂了自己的小小灰,和自己的小小灰建立一下感情;然后去前面看了一下忙碌的秋二和秋二娘,生意不是特别好,真没自己什么事;最后坐在自己房间门口,正看着忙碌的老卢夫妻和棍子时,忽听沈彦的声音:“娘子,又想什么呢?”
“我觉得自己有点飘了。”
“说说看!”
“你没觉得我现在很有事业有成的样子?”
沈彦把前后院打量一番问:“你的事业,是指自己那豆腐坊还是这租来的院子?”
“沈小青!”秋小蝉瞪着沈彦,“我是打个比方,是指事业有成的样子,不是指事业有成,哪里有问题吗?”
“到底事业有没有成呢?”沈彦在秋小蝉身边坐了下来。
秋小蝉拍拍额头,用手撑在沈彦的肩膀上道:“我俩有代沟,起码两千年以上的代沟,所以我决定给你解释一下。”
“代沟?”
“天,”秋小蝉只能摇摇头道,“我的意思就是我的样子很像事业有成的样了,并不是指真的就事业有成了,明白不?”
沈彦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秋小蝉见了,一下抱住沈彦的脖子:“沈小青,你看上去根本不相信的样子,我好生气,知道吗,现在气我就相当于气你儿子。”
“蝉儿,问你一件事。”
“说吧。”
“算了,我觉得你挺好就行了,不过,听我的话,不要去隔壁了,苏容这个人很聪明。”
“哦,昨天晚上都不承认,现在打算交待了。”秋小蝉指指隔壁,“你果然跟那个苏先生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