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均如此,沈彦实在不明白这“100”“50”画的是什么意思,眯着眼看了半晌,也看不明白。
秋小蝉得瑟地问:“我画这个,你看得明白?”
“为什么膏字难写,你会写,那一百、五十容易写,你却不会写?”小怀镇又没多大,沈彦自然听过秋小蝉被林秀才退亲的事,没退亲前,跟着林秀才情浓意浓、温柔写意的认几个字写几个字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难字会写,简单的字却不会写。
沈彦说完,和秋小蝉对视一眼,都立刻撤了眼,两人都称自己不认识几个字,却又都认识“膏”这样的难字,看样子都不适合做演员,戏实在演不下去了。
好在秋二娘做好了晚饭,叫两人吃饭,两人才一起挪到桌边。
秋小蝉一见秋二娘又炒了腊肉,开心道:“娘做的腊肉最好吃。”
“用你做的豆干炒出来,是真好吃。”
“娘,不留点过年吃吗?”
“你大舅舅送的两条腊肉足够过年吃了,而且我跟卖肉的屠户打了招呼,让他这集给我多送几条肉来,做几条留着明年吃,以前蝉儿喜欢吃鸡,现在怎么喜欢吃腊肉?”
“以前不懂事嘛,那鸡多贵呀。”
“我还让小哑巴在乡下给我们带了两只公鸡,明年让他带些只鸡崽。”
“自己养大的鸡,杀的时候下不了手,还是别养了,买着吃吧。”
“那有什么舍不得杀的,到时候又不让你杀。”
“爹杀,爹来杀。”秋二宠溺地道,秋小蝉不满地撇了撇嘴,“刽子手,全是刽子手。”
“什么手?”秋二娘问,秋小蝉想到旁边还有个认得“膏”字的沈彦,忙说,“高手,全是高手。”
“高手又是什么手?”秋二娘摇摇头道,“你都哪儿学来的?”
“在摊子上听客人说的呀。”秋小蝉觉得好郁闷,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如果自己再提及别的,会不会被人说成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