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出门去店里了。
我想再看看,店里有没有他们留下的什么蛛丝马迹。
现在时间还太早了,我没有叫醒鱼鼎,一个人先走了。
到了店里,周遭还没有店面开门营业,我打开了门,瘫软的倒在了沙发上。
现在的我,满脑子里都全是那个被调了包的纸扎,别的什么都想不进去了。
时间就在我满脑子烦心事中过去了,我就这么一直等着,等着陈奇胜上班,我好赶紧过去看看附近的监控录像,看那两个人到底跑到哪去了。
我在手机里定了八点的闹铃,八点钟陈奇胜就要去上班了,闹铃响的时候,我还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回过神来,以至于鱼鼎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
差不多八点半的时候,我给任臻打了个电话,说我今天有事要出去一趟,叫她到店里来看着。
挂断了电话之后,我就出门准备去警察局了。
我从店门口往街对面走着,准备打车,迎面上碰到阮连开着车过来了,他跟我打了个照面,就走了。
我拦了辆出租车到了市公安局门口,给陈奇胜打了个电话,说我已经到门口了。
他说他那边正在开会,叫我先在门口等一会儿他,他开完会会给我打电话。
我无精打采的坐在市公安局门口的长椅上,满脑子都在脑补,怕那个男人用我的纸扎去害人。
看来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的演技好到跟我们两个面对面的坐着,我和任臻竟然都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
大概十点多,距离我给陈奇胜打电话的时间以及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他的电话终于回了过来,说他开完会了,叫我直接过去,他在大厅里面等我。
我快步跑上了门口的长楼梯,到了大厅以后,看到了正在柱子旁等着我的陈奇胜。
我跟着他到了他的办公室里,叫我坐下先等上一会儿,路上的监控是归交警管的,他要先给那边打个招呼。
我点了点头,叫他先去。
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听着陈奇胜和那边的交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局长的身份,没两分钟,陈奇胜就告诉我好了,可以过去了。
陈奇胜说,交警不和他们在一个地方,我们两个还得过去一趟才行。
我说路再远都行,只是要让我赶紧看到那段监控录像。
我们两个坐在陈奇胜的车上,他问我要干什么,怎么这么着急。
我没直接跟他说我的纸人不见了,只是说想找两个从我们店里出去的顾客。
陈奇胜借着这个,跟我交谈了起来。
“那两个顾客不见了吗?”陈奇胜问我。
我说是的,从我们店里刚出去一两分钟就找不到人影了。
“这个……是两个什么人,可别是失踪了吧?”陈奇胜关切的说道。
我告诉他,是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小孩,接着又说,我们这里治安这么好,两个大活人怎么可能直接失踪。
陈奇胜叹了口气,说今时不同往日这了,最近这关溪市里啊,不太太平了。
我问陈奇胜,是怎么个不太平法。
陈奇胜说,从上个周开始就一直有人被杀,到今天为止,起码有受害者十个人遇害了。
这些人的性别年龄都有些不同,大的一般情况在三十岁左右,处于壮年,最小的,才只有八岁。
陈奇胜说,这些人的身份特征都联系不上,但是他们的死法都是相同的,每一个人都是活着的时候被药物迷晕,而后取走了内脏。
公安机关检验过这些尸体,切口整齐,切切割手法娴熟,看样子是常犯了。
“这,都是上个周的事情了,而且就发生在本市怎么我今天才知道?任臻他们肯定也都不知道。”我纳闷的问着陈奇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