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难道还有比我吕云天医术更高明之人嘛!我说治不了,肯定治不了!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敢信口雌黄了……”还未进屋,吕大夫的声音就从屋外传来。
李农妇对陈北陆道了声歉,陈北陆点头示意无妨。
吕大夫进门后,将针灸盒甩在陈北陆面前,嘴里戏谑道:“小兄弟,可别略懂些皮毛就胡乱下针,别把活马医成死马了!”
张大胆紧张的望向陈北陆。
陈北陆并未理会吕云天,只是对张大胆自信的点了点头。
陈北陆打开针灸盒,两指捻起一根银针,双目紧闭,银针在指尖轻摆。
“看来我是高看你了,哈哈哈!你不会连穴位都找不准吧,张大胆,你还真是大胆啊!敢让这种黄毛小子来给你女儿治病。”吕云天不断嘲讽。
话音刚落,陈北陆右手捏着银针,准确的扎入了女孩头顶的通天穴,左手暗中掐诀,心中默念:“荡荡游魂,何处生存。河边野处,坟墓山林。虚受惊吓,失落真魂。敬请路神,快快帮寻。童子送魂,附体安稳。急急如律令!”
陈北陆左手掐着指诀对准小女孩额头,嘴里大喝一声:“速归!”
随后缓缓拔出银针,待银针完全拔除,小女孩轻咳一声,竟然坐了起来,两眼迷茫的看向四周。
夫妻二人赶忙上前紧紧的抱住女孩。
吕云天张大了嘴,惊异的看着眼前的陈北陆:“你…你…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北陆将针灸盒放入吕云天手中,对他微微一笑,道了声谢。
吕云天老脸一红,转身抱着针灸盒头也不回的快步走了出去。
“陈兄弟,太感谢你了,你就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啊!”说着张大胆拉着妻子就要给陈北陆跪下。
陈北陆连忙扶住夫妻二人:“团团的病还未完全治愈,她现在可以随意活动,却还不能说话,待明天雨停,你带我上后山团团玩耍的地方瞧瞧,我再另寻他法。”
果然,由于刚才太激动,夫妻二人只注意到团团可以起身活动,却并未发现她嘴里只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张大胆连忙答应,又招呼起李农妇去准备好酒好菜,手里抱着女儿高兴的亲了又亲。
酒足饭饱之后,夫妻二人将陈北陆安排在客房,两人抱着女儿去卧房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欢乐。
陈北陆躺在床上,听着从隔壁传来的欢声笑语,心中也不免一阵开心。
“白青棠,我只招了团团那一魂,那一魄是不是被吕大夫所拘?”陈北陆皱眉问道。
“和他并无关系,那庸医周身并无半点炁体波动,如何拘人魂魄。”白青棠的声音从脑海中传来。
“不愧是八尾狐,感知能力果真不凡啊!”陈北陆由衷感叹一句。
“废话真多,不要打扰本大爷休息!”
陈北陆无奈的苦笑一声。
“只能明天去后山瞧瞧再想办法了。”
陈北陆低语一声,便转身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