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女子,有勇有谋,但却少了些从容不迫,假以时日,定不比男子差劲。
“殿下,好像挺有道理的,放火烧山,就不信那群山匪还不出来,”暮归连忙道。
这个办法他不是没想过,但……
宋惜时见萧宴沉思,便道:“若公子担心火势太大,无法掌控酿成大错,那公子放心好了,时值初秋,乍冷还热,不日便会有雨,殿下放心好了。”
“你怎知不日便会有雨,”萧宴心里一惊,眼神瞬间凌厉起来,仿佛要从宋惜时身上看出些什么来。
“惜时的姨娘未入宋府前乃一商妇,便懂得一些观云测雨,惜时打小在姨娘身边长大,便也懂得些皮毛,”宋惜时如实说道。
萧宴用审视的目光将宋惜时上下打量了一番,心里暗忖:“到底还是少了些从容。”
宋惜时站得有些发颤,见萧宴迟迟未说话,只得咬咬牙坚持。
半晌。
萧宴凝视着宋惜时道:“所求为何?”
“求一张百花宴请帖。”
“署名。”
“尚书府四小姐宋惜时。”
“若今日来的不是我,宋小姐可还会为他人献策?”
“惜时等的从来都不是人,而是机会。”
萧宴问得急,宋惜时答得急,覆水难收,她正暗自懊恼。
萧宴哑然失笑。
“也罢,若此法可行,剿匪成功,请帖自会送到府上。”
“那民女在长安城等候殿下好消息。”
拨云见雾,不知不觉,外面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然停了,刚才还在是倾盆大雨,现在却有阳光照射宋惜时衣裙上衬得她有些触不可及。
听见越来越远的马蹄声,宋惜时放松下来才瞧见手心布满了汗水,一路上舟车劳顿,再加上刚才与萧宴周旋,早已使得她疲惫不堪,此时疲劳感就瞬间涌上来,还好秋寒眼疾手快赶忙扶住了自家小姐。
宋惜时想起刚才不经意的一个对视,如寒冰般冰冷的眼神好似一把利刃直直刺向她的胸口,直至现在马车离远了在想来还是感觉胸口像被刺了一样,隐约感觉真的有痛感。
雨才刚停,外面俨然变了一副模样,地上余留下斑驳光影交错,坑坑洼洼的水坑,而先前看似衰败的野草也宛若新生。
回到马车上,宋惜时看着秋寒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笑道:“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等会别憋坏了。”
“小姐,若办法失败,可是大罪啊,”秋寒紧张道。
“你可知刚才那人是谁?”宋惜时侧身躺在榻上。
“听说皇上派三皇子萧宴前往岭南剿匪,莫非……”
“嗯,生在帝王之家,岂会不懂其中深意,”宋惜时淡淡道:“若随意听人安排,在深宫大院里是长不大的。”
宋惜时不再言语,又想起了那日偷听到对话。
“今日那王家又来闹事,这次还扬言必须要一位小姐为他那恶名昭著的儿子为妻,如若不肯,他们便日日来闹。”
“这事虽说到底我们理亏,可这些时日,那王家提的要求,我们不是一一应允,如今还越发放肆,把主意到尚书府小姐身上。”
“但若真闹大了,不仅对老爷没好处,到时影响了三小姐的声誉,对三小姐选太子妃也很不利。”
“这么说,我到时想到个人选,此前老爷从外面带回来一商妇,但没多久就走了,留得有一女,似乎是四小姐来着。”
“四小姐喜静和王家的儿子也般配,四小姐这边无依无靠,大夫人心善,给四小姐找个未来的靠山,四小姐感激夫人还来不及呢。”
但是王家那儿子即使宋惜时足不出房门,但也是听过他的恶名,王家一脉单传,所以自小便是嚣张跋扈惯了,全长安城内,没有王川鼎没有去过的青楼,没有他抢不过来的人,但是,王川鼎倒也识趣,达官显贵倒也不敢放肆,但自前月开始,王家不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