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你让让他吧。”
扶绾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地跟在福禄后面,当她经过扶凛身边时,扶凛咬牙切齿地说:“你院墙上的洞补好了,多消停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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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绾被禁足一周有余,这段时日里,秋青谷曾多次来将军府找他,但无一例外,每次都被福禄管家还算体面地赶了出去。
扶绾自秋青谷回来后只见了他那一面,思念翻涌的一对鸳鸯每日只能隔墙说说话,以慰相思之苦。
“秋哥哥,你翻墙进来吧?”扶绾怂恿道。
秋青谷:“……”将军府的墙足有五丈高,即便他能搭上梯子爬到墙上,但要是硬跳下来,以这般高度,不死也残。
“绾绾……”秋青谷无可奈何地唤她。
“像我们这般,只能听见彼此的声音,却不能看到彼此,你还不如不回来的好。”扶绾捏着手中丑兮兮的荷包愤愤不平道。
“绾绾,你再等几日好不好?你之前不还心疼我,怕我被扶将军打,才特意嘱咐我不让我硬闯吗?”秋青谷哄道。
扶绾:“谁心疼你?我为何要心疼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人。”
扶绾便是这样又嘴硬又委屈,秋青谷对她了解的很。
“绾绾,你再等等我好不好,等我考取功名,我便来将军府提亲,届时便是扶将军打死我,我也要把你娶回去,他拦着我,我便强娶。他要打断我的腿,我也要娶你回去。”秋青谷斩钉截铁道。
“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我可一辈子都不嫁给你,我嫁给别人去。”扶绾恐吓他。
谁知秋青谷竟笑了起来,他说:“绾绾,你嫁给谁都没用,我会把你抢回来。”
扶绾不服气,她继续说:“那我要嫁给皇帝呢?你还敢抢不敢抢?”
秋青谷没犹豫半分,他道:“那我便弑君。”
扶绾哽了一下,然后绞着裙子慢吞吞道:“真、真的吗?你好爱我呀……”
秋青谷不消用眼睛看,也能猜到此时的扶绾该是什么表情,必定是颊染红霞,眸泛水光。
“小姐,教女红的婆子来了,夫人在催。”绿芜心虚道。
“秋哥哥,我先回去了。”扶绾对他说。
“等等,绾绾,丞相府中操办府宴之时你尚在禁足,我的生辰年年都过,你今后还要同我一起过很多次生辰,也不差今年这一回,到时你莫要再为此事触怒将军。”秋青谷殷殷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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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内。
秋丞相每逢初一便要召开一次家庭集议,家庭集议在府内正堂举行,因为是家庭集议,因此议事过程中除了秋丞相、丞相夫人极其子女外并无外人在场,丫鬟仆从也被遣散离开。
只是这一年来的家庭议事当中,丞相唯一的儿子却次次缺席,反而只有女儿在场。
“爹爹,为何哥哥次次缺席家中议事,哥哥是您唯一的儿子,将来在丞相府撑起一片天的也是他。他却毫不关心府中的事。”秋月白是秋青谷的亲妹妹。
秋丞相嗤笑一声,道:“将来撑起丞相府的可不是你那被扶绾迷得七荤八素的没出息的兄长,而是你啊,月白。”
“老爷,此话是何意?”丞相夫人纳闷道。他这个儿子虽然不是什么精通诗赋、通晓古今的大才子,但相貌风流、修习六艺又家世极好,这样的人物放在整个京城都难以挑出第二个来。
“自古以来能成大事的人有哪一个会被情爱所困,可你看看你那不成器的儿子,我对他吐吐朝堂上的苦水,说了几句扶凛那老匹夫的坏话,他便维护上了。说扶凛是他将来的丈人,还要我好好与他相处。”秋丞相说了几句便口干舌燥,又连了几口茶水。
“青谷……是不像老爷。”丞相夫人心里一时五味杂陈,她及笄之年便嫁与丞相做妻子,当时的秋逸群还不是什么位高权重的丞相,只是一个芝麻小官,而她是京城富商巨贾之女,虽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