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的望着满脸怒气的妇人,她刚光顾着生气,忘记婆婆也在,完了。
她急忙解释道:“妈,我不是,我没有,这本来就是迎春花,大家都知道,我只是实话实说,不小心声音大了一点,那我也是心急,怕他们认错了。”
这时男人也靠拢过来,“这是怎么了,”
小媳妇看看婆婆,眼睛湿润的望着老公,手局促不安的搓了搓,欲言又止,又迅速低头不语。
柳安安目睹这一幕都无语了,这小媳妇走白莲花路线的,她压低声音问桂花,“这人是谁,”
桂花小姑娘轻嗤一声,语带嘲弄的说道:“大队长家的三媳妇,是太平镇的,据说上过高中,特别高傲自大,平时看人好似没有长眼睛似的,用下巴看人,”
“刚嫁过来半年,就已经吵了好几架了,平时她自认是镇上的人,不怎么和我们来往,今天怎么也跟着来了。”
高中,十八岁,难道是同学,她努力想高中的同学,想不起来,她读书认识的人很少,每天都跟着哥哥和秦霄,她有限的认识人就是前后桌的。
柳安安移步到秦霄身边,低声说道:“这人是不是我们的同学,你认不认识她。”
秦霄低头听见,抬头望一眼,“不认识,”
“哦,”她懒得纠结这个问题,反正今天过后应该不会再见到。
她指指说道:“秦霄哥,你看,连翘,”
“嗯!是连翘,我刚在那边也看见了几棵,”
“侄媳妇,这是连翘?这不是迎春花吗?”他们后山很多这,每年都砍来烧柴。
“不是迎春花,这是连翘,迎春花是不结果的,连翘才结果,连翘和迎春花一样,但花瓣是不一样的,迎春花有六个花瓣,连翘是四个花瓣。”
闫红兵发愣的瞅着连翘,原来一直是他们都认错了,把连翘当柴烧,这烧的都是钱啊!
闫红兵揉揉胸口,疼,太疼了。
旁边的大婶旁听到,顿时捶胸顿足喊道:“这可怎么活,原来不是迎春花,是连翘,是草药,可山上都被祸祸的差不多了。”
越想心越痛,眼泪哗啦啦的流,以前他们后山很多的,这几年大家都觉得这个引火好烧,都砍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