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来的几个妇人见此也跟着捶胸顿足,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抱头痛哭。
男人眼眶湿润起来,个个面露心疼,草药都没有了,留下这两三棵有什么用。
“他们这是怎么了,”这个连翘有什么问题吗?怎么一个个知道都对着它痛哭流涕,面露惋惜。
桂花心里也难受,她解释说道:“不是连翘的问题,是我们一直以为这是迎春花,所以每年都砍来当柴烧,以前山上很多,到处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现在都被砍的差不多了,所以婶子们这是心疼了。”
“哦,没有就栽呗,今年没有了,明年栽一些不就有了,连翘又不是不可以栽,用得着这样哭。”
正在痛哭的人一怔,愕然回首,盯着她,面露羞射的站起来。
“侄媳妇,这个可以栽,”闫红兵急急问道。
“可以,”
“呼…”闫红兵大大舒了一口气,能栽就行,今年没有明年有。
小媳妇没想到这真的是连翘,但她是不可能上前道歉的,她当没事一样,静静地站在那里痴痴盯着秦霄。
柳安安眼角一直注意着小媳妇,现在见她对着秦霄露出痴迷的眼神,心里明白了,她若有所思的瞄一眼闫红兵的三儿子。
是一个面容方正的青年,年纪太黑看不出来,但最多不超过二十三岁。
是没有她秦霄哥出色,也没有她秦霄哥长的帅气。
柳安安刮一眼秦霄,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是说不认识吗?不认识人家爱慕你。
秦霄瞧明白了媳妇眼神里的意思,觉得冤枉了,他真不认识啊!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瞧在别人眼里就是眉来眼去,小媳妇狠狠瞪着柳安安。
心里叫骂道,不要脸的狐狸精,大庭广众之下勾引男人,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小媳妇对着柳安安嗤之以鼻,乡下人就是乡下人。
闫红兵见大家都停在这儿,开口说道:“秦侄子,侄媳妇,我们再往上走走。”
“好,”
柳安安退出来,慢吞吞的走,她在等桂花,她想起还没问小媳妇叫什么名字。
“桂花,你们大队长家几个儿子啊!”
“五个,前三个都结婚了,还剩下老四和老五,”
“哦,那他家三媳妇叫什么名字。”
“白荷花,”
“哦,她不是太平镇上的吗?怎么会嫁到你们大队来,”而且还是偏远大队,这可不是一般的低嫁了。
“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她妈不跟她说。
柳安安想想,桂花还没结婚,家里人肯定不会跟她说这种八卦。
半个山逛下来,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连翘,但被大队砍的只有一二十棵了。
闫红兵心痛的吐血,脸色如土。
河西大队解决了,吃完饭,秦霄牵着柳安安往家走,时间也还早,“你不晒吗?”
柳安安打着伞无语的看着某人,她想进空间躺着,却不让,这还是第一次这样。
她一心软就答应和他走路回家了。
“以前读书每个星期都走,”那时候三个人,每次回家都一起,有时候她身体不好,回去他们还会轮流被她。
“想我二哥了,他好久没回来了,明天没事,我们去县城看看二哥吧!”
“好,”
两人到家,“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河西大队看完了。”
“看完了,啥都没有,嗯~也不能说没有,是有,被他们砍了,”
“砍了,什么意思,”尹秀娟迷惑不解了。
“就是连翘啊!连翘开花的时候长得像迎春花,河西大队就以为是迎春花,全给砍了放柴烧,现在山上只有二三十棵了。”
尹秀娟想想,两个字“悲剧”,“那他们大队大队长这时候不是老泪纵横啊!”
柳安安想到他们走的时候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