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找回来的。”鸡尾头大汉说完就从背后抽出两根铁棒,准备动手。
而旁边的黄毛们立马站在一边围成一个场地。
“武斗?”,我侧耳对梅兄小声说:“待会开打你找机会偷溜,去客栈带好东西然后跑到郊外躲起来。”接着我也踏步向前,与之对视。
武斗是我们国家的风俗,有事宜矛盾者可以用两人决斗方式解决,甚至各地方大省城或者集镇都会举办武斗大会。
与他凌厉的眼神碰撞,那肃然的杀气仿佛要把我撕裂般袭来。参军的极武团杀手果然不是阿信那种小啰喽能比拟的。
而这时梅兄却一脸嫌弃的说:“咦,他眼睛好大的眼屎。”我差点笑出来,这逗比还不赶紧找机会开溜还在这活跃场面。
一旁的黄毛瞪了他一下没有做声。
而这时鸡尾头大汉见我突然松懈扬起铁棒直朝我面门袭来,我后撤一跳躲过,他却紧跟着又一棒,旋转半圈又横扫而来,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我飞快抽刀与之对撞。大片火花在空中飞舞,金属的摩擦声如撕裂般在空中炸响。
接着他又是一个鞭腿朝我身体袭来,我也以一个正蹬回击,双手一弹开就朝他的双腿挥去。可他却,叠棒垫手压住我双肩往我身后一腾空跃起,躲过了我的攻击。
接着又接扫堂腿直攻我下盘,我一轻酿呛,顺势抽刀由下至上斜劈,刺啦的一声,他的盔甲被划开一道口子,但未伤及皮肉。
他提棒和我对砍起来又说:“我砖头守境十年有余,却从未见过你这是什么刀?”
梅兄却还在一旁插话:“你哪能叫砖头啊,你这是鸡尾头吧,两边都剃光了就剩中间了还搞得像鸡冠一样。”
我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赶紧开溜,这沙雕还在这看热闹,要是我凉了还能跑等下他被扣押了我可没能力管。
铁棒在空中碰撞,我握刀的虎口已经被震得生疼发麻。我侧身后退调整握手用衣袖包裹握刀,又迎击而上。
他突然以一个侧踹,正当我抬腿抵挡迎击时却突然对准我另一只脚一踩,疼痛感传遍脚掌,他居然用踩脚,我也没k浪费此次疼痛,不收腿继续接着踢去,他瞬间腾空抛起,摔倒在地,但他身穿盔甲并没有造成伤害。
这个叫砖头的,真是个难缠的对手!